时遇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清明一把捞到了床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不容拒绝的欺身压上来,时遇条件反射性的就想躲,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摁住了手腕。
白清明一只手捏着她两条细白的手腕,毫不费力的把人禁锢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就往她的睡衣下摆里头伸。
灯光微醺,影影绰绰的撒下来光与影,时遇的衣服被男人作乱的手撩拨的凌乱不堪,春光旖旎,眼波潋滟,白清明的视线从她的唇角向下掠过纤细的锁骨,再向下看过去就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
古人说女子该是温香软玉,玉骨冰肌,白清明没体会过这是种什么感觉,却也觉得身下的小女人让他怎么抱都抱不够。
也许是男人的本能,白清明似乎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时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撩拨的哀哀求饶,小猫似的连声唤他:“白清明......”
四处点火的人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白清明的右眼角有颗泪痣,平时看起来还好,可若那双眸子里沾染了情|欲,便又妖孽的不像话。
白清明似乎特别喜欢看她这幅模样,手上愈发变本加厉起来,勾着嘴角笑意深深的看她,“时小遇,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明明是你......”时遇有点搞不懂,明明白天还挺正经的一个人,一到晚上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白清明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知道她说不出口,顽劣的反问她:“我怎么?”
时遇已经放弃跟他讲道理了,反正床上这点事儿她从来也都没讲赢过白清明,她这会儿像条干渴的鱼,心里的渴无处纾解。
白清明总爱缠她,体力却又好的惊人,时遇被他折腾一晚上,第二天整个人都是酸软的,只好用仅存的理智做着无用的挣扎。
“白清明,我有点儿累,我们睡觉好不好?”
男人假装听不懂,低头吻她,含糊道:“恩,你躺着就好了,不用你动。”
时遇:“......”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停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忘返,时遇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语不成声:“你怎么洗个澡也能......”
白清明发觉她不专心,不满的咬了她一口,时遇吃疼,却被以他稳封唇,好一阵才听见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说:“因为我洗澡的时候也在想你。”
然而时遇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了。
翌日,日光倾城,时遇脸上传来酥麻的痒意,睁眼却看见白清明早就醒了,这会儿正单手撑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看。
昨夜他缠着她做了好几回,时遇的腰酸的不行,这人却一点儿事儿的没有,反而愈发的春光满面。
白清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时遇有点儿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日光透过半透的床帘落到他脸上,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星光。
时遇忍不住心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好看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