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蒋识喜这边依然是束手无策了,其它的医师们也是如坐针毡道:蒋老,人真的没救了?你再试试吧,可别输给了洋鬼子了。
哎,我都已经给他冲击了穴位了,妄图最一会垂死挣扎,可是现如今针扎到了一半,可是病人的病情丝毫没有减缓,我怕我的针还没有扎完,病人就已经不行了。
蒋识喜如是的说到,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在面对这样的病症时束手无策的事情。
连蒋识喜这样的古华夏元老级的人物都对这样的长期发烧的怪症而感到束手无策,更别说是像林天这样的还缺乏实战经验的其它人了。
亨利那边的人也走了过来道:mr蒋,你可有什么办法拯救病人吗?我的病人已经烧到四十二度了,再这样下去,就算人救好了,将来也会是个疯子。
老夫我行医三十余年,想不到今天却造下此等孽债啊,哎,真是造孽啊。
蒋识喜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模样,好似恨不得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医者父母心,就算是蒋识喜和亨利他们有再多的冲突,可是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那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减轻病患的痛苦,可是现在倒好,药给病人服下去了,原以为会药到病除的,见过反而是雪上加霜。
原本病人在签订了生死合同后,吃点还没有上市的最新研制药还能苟延残喘一会儿,虽然说得不好听这叫混吃等死,成了实验室医师们的小白鼠,可这好歹能活命。
结果一来到这些专家会谈之后,被亨利这些人所谓的医学博士,古华夏医学的草药大师一治,连命都保不了了,虽然生死有命,病人的家属们也都默认了生死合同的规则,但是在眼见自己的亲人正在遭受痛苦时,还是不免的哭的断肠伤心的。
亚伦,把我们这次巡回亚洲讲座的经费拿出来一些,发给病人家属吧...
亨利的这番话说的非常实在,眼下病人都已经烧到四十三度了,就算救活了,也是在拖累病患的家属,华夏又不允许安乐死,只能是出于人道主义,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了。
林天,这里有一张华夏工商银行卡,去取些钱来,安慰病人的家属吧。蒋识喜也是如是的说道。
不!我的爸爸之前还躺在医院里好好的,虽然也还是同样发着高烧,可他好歹能勉强睁开眼,用着和蔼的目光看看我,距离上一次探病的时间才几天的功夫,你们就告诉我他快不行了,是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庸医害死了我爸爸,快说,是不是。
于川安,你爸爸他的事情咱们家都是知道的,况且咱们家经济条件不好,你爸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现如今,也算是他活的够本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是不是害怕这些专家的名声?我可不怕他们。
说完,那命叫于川安的病人家属就已经有点面带厉色的走向蒋识喜道:老头,是不是你治死了我爸。
于川安,我的儿啊,咱们可是签订了生死合同的。此刻的于川安母亲也是于心不忍的提醒道。
狗屁合同,一张废纸也想买我爸的命?于川安这么一句话也激起了另一位病患家属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