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都准备好了,若她诚心认错,他也舍不得自己看上的人受苦,倒时温香软玉在怀,她只要说个好话他便原谅了她。
高大英俊的男人咬了咬牙,恨不得下令禁她足再断了伙食,看她吃什么!
太监总管:“心妃娘娘嫌弃份例里头的三餐不够美味,还掏了银子使唤宫女去御膳房加餐。”
皇帝:“……”
皇帝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连晚膳也没心情吃,太监总管抖了抖腿,腰弯得更深了。
旁人都说心妃娘娘要凉,照他老人家来看,心妃才是本事人啊,上一个是谁能把皇上气成这样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两个月前皇上不也是满脸欲求不满,脸色黑沉沉地回了寝宫?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现在都两个月了,罪魁祸首依然在宫里活得潇洒滋润。
他们家皇帝陛下过了早年年少轻狂一心重在朝野权势的时候,如今在这个大权在握,沉淀的年纪遇上那样一个鲜活漂亮的女子,会有所触动也不难理解。
他心里默默盼着心妃娘娘能早点开窍,好让他们这些奴才也好过些,不用整日里面对着皇上的黑脸,他一把年纪了可受不住!
皇帝拂袖冷哼一声:“摆驾!”
门口的小太监正要唱声,他抬了抬手又道:“轻点声,朕随便走走。”
太监总管手持拂尘跟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心想,总算坐不住了。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宫灯已经全点上了,喜梅宫大门还未完全关上,开了一扇,里面一大一小吃完饭正对月吟诗。
唐心决定多培养未来有黑化倾向的小崽子琴棋书画,陶冶他的情操,好让他心软和点,别再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有本事哪里不能施展?非要将天下变成自己的?
她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拿着本前朝有名的大儒诗经集孤本,软软的清甜的声音被她念得抑扬顿挫,结尾拉得很长。
自认为自己念得极有感情了,定能感动得这小子立马爱上吟风弄月,多花草多点同情心什么的。
她转头弯下腰和坐在凳子上的男孩对视,目光亮晶晶的:“怎么样?你看人家写得多好?阿律你这么聪明,想必也能做几首出来!”
男孩看着她期待的神色,默了默,终于忍不住在她那样的目光下点了头。
也罢,虽然觉得很像白痴,花草偶尔吃不饱肚子的时候还能填填肚子,但她想他做诗就做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