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小面团子,我怎么会伤他!”萧钰不知自己的话一语成谶,日后的他与小家伙斗智斗勇,却是乐在其中,疼爱得不行。反倒是谢长安十分严厉,叫小家伙不是偷问萧钰,“爹,您是不是偷偷给我换了个娘?我记着娘幼时分明是疼爱我的……”
在忠亲王府养了几日,萧钰便带着谢长安回了安郡王府,惹得忠亲王妃万分不舍,只得嘱咐着,“长安,常带了辰儿来。”小家伙的名姓有了着落,萧若辰。
瞧见管家带了往别的厢房去,谢长安心有疑『惑』,开口问道:“萧钰,先前住得好好的,为何要换过一间?”
萧钰欢欣鼓舞的俊脸忽地面『露』不悦,“钰儿不喜欢那儿了!”
谢长安心思婉转,转瞬便明了,并未再多说,转头问起了管家,“这些日子府里可还平静?那些个规矩可有人逾越?”
“回王妃,除去那春柳,府内一切安好。因着王妃您不在府内,属下不敢擅作主张,只将那春柳关在柴房内,等王妃您回来处置。”
谢长安颔首,“一会你仔细与我说。”待与管家说完,确实与萧钰所说不差,谢长安方才彻底放心,开始处理春柳一事。
谢长安是个心狠的,知晓那是春柳买回来的,直接给春柳灌了哑『药』发卖到窑子里去,且叮嘱了老鸨莫叫春柳再生事端。
不待谢长安去找司马妍,司马妍倒是主动找上门来,好似没事人一般,恭敬地向谢长安行礼问好,却不似往日那般垂首与一旁,而是抬眼直视谢长安,意味深长,随后似是而非地开口,“王爷和王妃好伎俩。”
未意料道司马妍会如此直白,谢长安心内怔了一下,面上仍是滴水不漏,目光犀利,“好伎俩?司马侧妃这话本王妃听得倒是不明白了!莫不是来笑话我痛失孩儿,又被弃之不顾?”忽地冷笑,“司马侧妃,本王妃只与你说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马妍并未反驳,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谢长安,半晌孤注一掷道:“王爷只是装傻扮痴,王妃我说得可对?”
“装傻?”谢长安一笑,却是苦笑,又带了怨气,“若是王爷只是装傻,我的孩儿便不会无端……”谢长安到底说不出口,只是眼底有恨,清冷的俏颜狰狞了起来,“若是萧钰置我的孩儿于不顾,只为着装傻扮痴,那我一定要萧钰一报还一报!”
“长安,你好凶,你在说什么……钰儿听不懂。”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萧钰冷不丁的出声,面『露』惊恐,好似怕极了谢长安,反倒往司马妍那儿靠去。正在对峙的二人好似都没有瞧见司马妍眼底闪过的算计。
谢长安面『色』一怔,忙敛了神『色』,抬手抹去眼角的泪,依然是端庄贤淑的模样,“王爷莫要误会了,我方才只是与司马侧妃开玩笑。”话落起身朝萧钰走去。
司马妍忽地挺身而出,言之凿凿道:“王妃,您方才分明不是在于妍儿开玩笑,您分明就是恨着王爷,妍儿不会让您蒙骗王爷的。”转身看向萧钰,“王爷,您相信妍儿,王妃她分明是欺骗于您的……您,您要小心王妃!”话里话外都是惶恐不安,好似谢长安真的要置她于死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