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市里权威医生当初的诊断,这种铲球用不着多明显和多恶劣,隋风的老伤必然会复发。
苟见儿子如此兴奋,于是接话道:“这点小事也能让你乐成这样,格局啊,格局知道不知道?”
“不要总是把眼光放在什么姓江的和姜起的身,这两人不过是我和二叔在仕途的棋子而已……”
“至于你,一方面教学业务不能放松,一定要带好队员,这是基础,一方面眼光要广阔一些,下一步你要竞争的是省体教心的副校长职务了,懂吗?!”
“知道了,爸……”苟韩超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家人玩着兄弟谋算、父教子顺之时,江鸣州则继续乐悠悠的开着他的小店,过着他的小日子。
一直到快关门的时候,陆子盈头一回和陆老爷子一起出现在店里。
老爷子不用抽取购买权,直接吃了b级鸡锁骨,陆子盈吃的则是江鸣州的请客。
头回吃的时候,陆子盈哭了,还是无所顾忌的在其他食客的面前。
这波只有爷爷和江鸣州在,她更不在意什么了,一边吃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小舌头还不断的抿着。
老爷子吃得多了,意志也坚强许多,不过虽然不会哭了,但吃相也是非常的夸张。
当然陆老爷子戎马半生,吃得夸张反而给人一种老当益壮的硬汉感觉。
如此美滋滋的小夜子过去,第二天的小日子来临了。
一午的幼儿园锻体术练完,多梦青年向着自己的体教机构进发。
等他到了的时候,发现有点不一样了,因为学生昨天下午还要多了七八个。
原来是五的校长始终不放心,强行要求程凯多加些替补,于是程凯只好从暑假过后升高二的学生里发掘了七八个人。
当然这些人在他看来远不如姜起带的那四个,隋风如果不伤的话,这些人更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