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哉地在清晨的校园里走着,直到走进宿舍,回到原来的房间打开灯。
苏瑭来到窗口,侧身将自己隐在窗帘后面。
她们宿舍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主道。
果然就见齐斯贤的保镖在下面晃悠了几圈才慢慢往外走,不远处的路口,那辆车也跟了进来。
估计是从苏瑭上出租车开始就一直跟在后面。
真是主子的忠犬。
她要是齐斯贤,必须得跟这位保镖包个大红包。
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头发全干,天完全透亮苏瑭才又晃出去。
小白那性格,如果她没有主动起床,他绝对不会贸然推她的房间。
现在只需要慢慢等就行。
白皑昨晚把师父送回店里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抱着黑子沉默了半宿才被不知道怎么的又忽然回魂的成龚给赶走了。
当然,师父当时吼的是要留下就自己找个屋睡去别在他面前瞎晃。
但他还是想要回自己的地方。
如果换以往,他肯定就窝那儿对付一晚了,刺青里面床多的是,但现在家里不是多了个房客么?
白皑觉得第一个晚上自己就夜不归宿不太好。
至于为什么不好,他也琢磨不透。
大概是……影响不好?
所以他摸黑回到自家房门前,还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拧钥匙开门,脱了鞋子光脚摸到自己卧室前。
要推门进去,脚后跟儿又不受控制地顿住,回身看看对面。
那里常年都是开着门的,此时却大门紧闭。
里面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白皑咽了咽口水,觉得今晚酒给成哥上的xo肯定是假冒伪劣,怎么后劲儿这么大!
愤愤地扭头回来,推门进屋,睡觉!
明明都那么晚了,先前在刺青守着情场失意的师父的时候都小鸡啄米好几回,但真的趴下来却又睡不着。
一夜辗转反侧,脑子里乱七八糟走马灯似的。
等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把那蠢女人绑在床上。
自己戴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一手举着纹身针一手抄着西瓜刀,满脸猥琐地狞笑着步步逼近。
那女人嘴巴里咬着口塞,眼睛瞪得跟梅花鹿似的吓得浑身发抖。
梦里自己简直无法无天,看着她惊慌畏惧的样子愈发兴奋,觉得还不够,挥舞着凶器狞声吼,“没声儿?再好的戏也出不来啊!”
于是西瓜刀往旁边地上一砸,刀尖颤悠悠倒插在地板上,空出来的手就伸过去把口塞上连着的链子一扯。
“颤抖,哭嚎!”
伴随着一声变·态的台词,梦里的女人尖叫出声。
然后白皑就被吓醒了。
一抹脑门儿,摸了满手冷汗,跨梁背心都湿透了,“变·态!”
狠狠啐了梦里的自己一口,摸手机一看。
特么的才早上八点!
拢共就没睡几个小时!
白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大字型平躺着,气喘几声之后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平时不怎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早上的反应不大。
此时裤头也没撑。
但问题就在这儿,撑是没撑,但特么的湿了!
脑门儿青筋暴突,白皑难以置信地伸手捞一把,捞了满手腻……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子?我们家瑭瑭是食肉的,至不济也是钢牙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