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寒看的眼睛有点酸涩,他蹲下身,将瘦弱的少女虚拢在怀里,为她挡住背后的风,轻拍她的背脊。
“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
昨晚的风有点大,楼寒第二天一早起来觉得自己有点鼻塞,嗓子也略微有点痒,这是感冒的前兆。
他身上盖的是个大棉被,是去年新打的棉花做成的,如今虽然已经没那么蓬松,但盖着也是非常舒服的,主要是暖和。
这是西侧间,独属于他的房间。
他家不大,可以说是有点小的。
他爹和娘住在东面的房间,是这个小院最大的一间房。
她的三个姐姐住在东耳房,三人挤在一起,在一个炕上,如今大姐出嫁,所以里面只剩下楼来和楼婷两人。
最后就是西侧间了,整个西面都是楼寒的地盘,他的卧室在正西,耳房被改成了书房,里面都是楼寒读书用的东西。
昨天回来的有点晚,又在外面安慰了很久有点想不开的楼来,所以他还没有去原主的书房看看。
楼寒本来想再睡一会儿,但是没想到身下的炕却越来越热,如果不把被子垫到下面,估计他连挨都不敢挨一下。
这么热,一定是有人在烧火,但楼寒却听不到一点声音,除了偶尔有公鸡打鸣和不时的狗叫声,他家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他本来以为是时间还早,他们都没有起来,但越来越热的炕却令他发现,不是他们没起,而是他们没有发出声音。
楼寒再一次深刻明白了原主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虽然略有些难受,但他也不打算睡了,今天还得解决一下二姐的事儿。
这个拖不得,他得和他的父母好好谈一谈。
出了门,意外的发现二姐楼来正在他的门口,此时正坐在外间的小木凳上,轻轻地往土灶里添着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