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见聂封的神情越发柔和，就知道自己这一招奏效了。

聂大将军真是好哄骗啊。怪不得上辈子被女人骗的团团转。

聂封很聪明，但是聪明的不在私斗上，他对军事战略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博览兵书，但是对人心方面却非常单纯，他不是想不明白，只是一开始脑子本能的不往那方向想而已，所以在后来，就是有皇帝的偏心还是被魏庭旭在朝廷上压着打。

如果聂封知道，王氏的野山刺之苦是陆雅的所为……

如果聂封知道，陆雅给铁拐子喝的酒中加了药，一种只针对男人，会让他在那方面越来越不行，最后不能人道。而饥渴的马寡妇会在成亲后失望的发现，这个男人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厉害，在不久的将来几乎要守活寡……

不知道还会不会认为陆雅的一切行为是迫于无奈的自保了。

不过不论聂封这样的正人君子在旁观者的角度会怎么想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事人陆雅觉得很爽就行了，只要她报复了，而且足够痛快的报复了就行了。

在陆雅看来，跟‘被强’‘逼自杀’‘虐待三年’‘谣言逼迫’这些各个完全可以逼死原身的自私自利行为比起来，陆雅为原身做的已经很仁慈了。

陆雅诉苦的过程，聂封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送陆雅安全回家，对于今晚在铁匠铺的事情，两个人都当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日早上，聂封还是照样过自己的日常。

陆雅却是兴高采烈的一大早就去集市蹲点了。

直到第一个走进没有锁的铁匠铺的客人发出尖叫声。

陆雅才终于舒心的找了一个早点摊，开始一边用早点，一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