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生死兄弟,庄师兄他又岂会不理不顾?”
微摇螓首,聂仙铃眸中微含冷意:“若师兄得知,岂能坐视?”
“谁知道呢?”藏镜人悠然道:“修真之士,大多是无情无义之辈,又岂会理会那些凡夫俗子中的故人?自然,又或许是还未听闻秦锋身死之事也未可知。”
“可在知晓师兄真性情之人眼里,不觉破绽太多o”
聂仙铃语含讥嘲:“秦师兄认为这样的障眼法,在我面前,能有何意义?若秦师兄还欲废话,那就恕仙铃不奉陪了。”
“师妹说笑了ll事究竟如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聂师妹心有成见,一定认为封云未死,那么估计别人无论怎么说,聂师妹都是不肯信的。”
镜中之人一声轻笑,并不承认,也不否认,而后直接就转过了话题:“你可能不知,当年在越城中,你这师兄就已算是小有势力。兄弟数十,日入数十两纹银,不算是出人头地,可也好过一般的小民,不知有多少女子对其钦慕。可一直到拜入离尘门下,也从未碰触过女子,也未对任何女子动过真情。这位的性情,由此可见一斑。我观那羽云琴,也是敢说敢做,果决有但当的女子,定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今日师妹落后一步,只怕日后要处处受制。”
“这又与你何于?”
聂仙铃清冷的眸子,看着镜中的秦锋,见后者气机略窒,才又浅浅一笑:“领先一步又如何?师兄他又岂是因这肌肤之亲,就为之动情的浅薄之辈?说来我该谢她才是,有太阴清体助力,师兄至少可节省二十年时光。战魂临身,又会免除不少痛楚。此女对师兄的助益,确实非我能比。然而羽云琴,终究是赤阴城的羽云琴。无道师兄,也是离尘宗的庄无道。”
“原来如此。”秦锋恍然道:“所以你认为二人,终究是走不到一起o在你眼中,她也只是助你那庄师兄更进一步的工具而已?”
离尘赤阴虽为盟友,可到底还不是一家。再者若有未来飞空越界之日,上界之中是什么情形,还是未知。
此界之中,是生死之盟,在其他上界,却可能是仇敌。
除非是羽云琴,肯放弃赤阴城弟子的身份。也要看,庄无道到底会如何抉择。
“仙铃不过一个小小的筑基,在那位羽师姐的眼中,不过是个略值一提的小小人物,怎敢如此以为?”
聂仙铃自嘲一笑,看着上空:“秦师兄如此悠闲,可是第七层的禁制,已经破了?”
“还早得很,第七层的禁法,有些麻烦。幸亏是在云海殿,略有所得,无需再求助于庄真人。”
想起第七层中的一些情景,秦锋眼中闪过了些许异色,随即就又正容道:“其实这次来寻师妹,只是为聂家的那些宝库。有些事,要想聂师妹请教。”
“聂家宝库?”聂仙铃楞了楞,柳眉微蹙:“此事是我无能,一直到如今,都未将我聂家的宝库,成功取出。不过既然无道师兄,如今已是天下前十的大修,了断此事,想必不难。”
“聂师妹莫非是在与我说笑?”秦锋冷哂,充满了嘲意:“那聂家宝库,师妹不是取不出来,而是有意不取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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