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顺着四敞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冷空气冻得司言柏打了个激灵。

沈轻寒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老板椅上打量那件卡其色大衣。深思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司言柏只当作没看到那件“赃物”，轻轻将信封放到桌面上，“颜小姐退回来了。”

沈轻寒没理。身体往后靠向椅背，长腿交叠，开口问：“网上有我的粉丝后援会？”

“我看看。”司言柏拿出手机搜索，很快就有了结果，“确实有一个加v的账号。只不过这个号只有九个粉丝。如果您需要，可以现买点僵尸粉，这样会好看一些。”

听这话沈轻寒笑了声：“业务这么熟练，给你去管星娱怎么样？”

司言柏表情一滞，“不……太好吧？”

沈轻寒扯了扯唇，视线转到那个白色信封上。鼓囊囊一包，还没有拆封。

“她说什么了？”

“颜小姐说……”司言柏清了清喉咙，眼中终于有了点兴味，“跟您做朋友，她高攀不起。”

室内瞬间静了下来。沈轻寒抬眸，眼尾慵懒一挑，“你看起来挺开心。”

“您看错了。”

他轻嗤，转而问：“司助理，知道我最喜欢做什么吗？”

司言柏蹙眉，“打沈让？”

“我最喜欢勉强别人，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总：“这么说颜小姐也是我的众多粉丝之一？”

颜俏：九个粉丝……你怕是对众多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