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随着沈轻寒的话变得一阵寂静。颜俏握紧手里的软尺,轻轻抿了抿唇。
前世沈轻寒强迫她做了不少事,却真的没有在她抗拒的情况下动她。他做事没有底线,这是他少有的一点人情味。
以前颜俏曾经几次想过,沈轻寒除了对她身上的味道有特殊癖好,是不是对征服她的这个过程也乐在其中。
她的每一次反抗都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就像个驯兽师,乐此不疲地驯化利爪尖牙的小兽。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磨掉她身上的刺。
事实也证明,无论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会是沈轻寒想要的。只有她,在反抗的过程中不得不一次次服软。
沈轻寒垂头看着颜俏,一双桃花眼凉薄得很。紧抿的嘴角说明他已经开始不耐烦。
颜俏将软尺放到办公桌上,抬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
既然硬碰硬得不到好下场,不如就变成一团棉花。上一世逃不出沈轻寒的手心,这一世干脆顺了他的意,让他如同嚼蜡。
颜俏脱掉羽绒服随手搭上椅背。她上身只剩一件淡蓝色毛衫,宽松的版型遮住身上的线条,模糊了曲线。修长的脖子被衣服的高领完全挡住,像戴了个脖套。
在沈轻寒眼里,颜俏身上好似套了一个麻袋,要多碍眼有多碍眼。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身上飘出来的那股艳俗的香水味。
就好像一朵清雅的百合花戴在了老鸨的头上,瞬间变成庸脂俗粉。
颜俏好像没看到沈轻寒顷刻沉下去的脸色,重新拿好软尺回到他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先量一下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