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修果然不再吭声,只是用眼神说话。
陈枫自然不通医术,可秘者整日修炼,对人的身体有深刻的认识,学起医生来,倒也能像模像样。
他的右手按在了刘全的左手,中指按在掌后高骨内侧关脉部位,食指按关前的寸脉部位,无名指按关后的尺脉部位,三指呈弓形,指头平齐,凝神感受刘全的脉象。看到陈枫这番动作,武文修差不多可以确定,陈枫真是学医的。
不过医学一道,甚重经验。武文修看陈枫这般年轻,自然觉得他诊不出什么来的。武文修认为,他这样做,是因为初到刘府,想借此献殷勤罢了。胡乱把脉,再乱开几个方子,若是有效,自然是他的功劳,若是无效,便找个借口推脱。
其实,陈枫表面上在诊脉,实际上却是在以秘识探查刘全的身体。在场的人中,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秘者,自然也不会感受到他的举动。
以秘识探查了一番,初时没有任何发现,陈枫也觉得蹊跷。可当他探查得更加仔细时,终于发现了端倪,心中有了计较。
放了了刘全的手,陈枫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说:“姑母,小侄无能,看不出姑父得的是什么病。”
听到陈枫这般说,柳夫人也不知道他早已有了打算,脸上也露出了失落的表情,说:“这自然不能怪你。”
武文修心中那丝微微的紧张终于消失,一边后退,一边说:“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白白耽误了舅舅歇息!”他退的速度很快,生怕因为多话,陈枫真的把他丢出去。
看到武文修离开,陈枫对颖儿使了个颜色。颖儿心领神会,点头应承下来。
当即,陈枫向柳夫人告辞去客房歇息,声音正好被守在门口的武文修听到。武文修躲在暗处,看到陈枫走远,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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