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为徒？我……你起来再说！”陈枫觉得来得太突然了。

“不收我就不起来。”

“那好吧。你跪在这里吧。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收你为徒的。要成为一个秘者，首先不能丢了骨气。你这个样子，就算是进入了秘界，也不会有什么长进的。”

“您的意思是我起来就收我为徒了？”还没等陈枫回答，董暴已经翻身而起，随后又跪在地上：“拜见师父！”

陈枫觉得头晕脑胀：“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您刚才答应的。”

“你听错了。”

“这件事我没听错。不过师父说徒儿错了，徒儿便是错了。”

肖玲看到这一幕，也不由轻笑起来。

陈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肖玲，无奈地对董暴说：“你去镇里等我，拜师的事回去再说。”

“谢谢师父！”董暴抄起地上的半截锯齿刀，快步离开，还不忘说，“徒儿一定照顾好两位师母，请师父放心！”

“……”陈枫觉得这一会比刚才接老妪三击都要累。

整个墓坑里终于清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