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多人明显是成群结伙而来的,暗地里彼此都是一伙的,而且也更愿意挤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也因此衍生了一伙专门占房赚钱的人,守在外面一见白灯笼挂上,立刻抢占了房间,回头再高价卖出去。
苗毅看得唏嘘不已。。自己好歹还有个杂物间可住,厨子等人已经忙得没时间来骚扰他了。
何况…上面“咚”一声之后,最后一波稀稀拉拉的沙土落下后上面夹层中间的沙土已经空了。
苗毅看着头顶乐了,狗屁的东西倒在了地上,进了头猪到房里还差不多。他本想做点手脚让上面那贱人跺脚时把楼板都给跺塌掉,可是想想不妥,搞得人家恼羞成怒将自己赶出去就不好了,于是另做了点手脚,趁老板娘出去的时候,加速了上面夹层里的沙土往下落。
上面跺了一脚木板的老板娘盯着脚下“咦”了声,感觉到了不对劲,脚下走空,遂迅速到了楼下直接推开了门杂物间的门,只见苗毅正在翻床板,将干净的那一面翻到了上面。
而杂物间的地面上,已经是厚厚一层沙土,苗毅没收拾,就是要给某个贱人自己看的,老板娘盯着地面怔了怔后,心里也有些嘀咕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放下床板的苗毅抬手扫了扫烟尘,笑道:“老板娘来了,请进!”
这屋里还能下脚么?老板娘看看脚下,再抬头看了看屋顶,没进去的意思,干笑道:“上面感觉脚下走空,下来看看是不是楼板塌了。”
苗毅指着地上苦笑道:“这往下掉的沙土跟下雨一样,隔层里的东西都掉光了,不走空才怪了。”
“看来还真是年久失修了,回头等你走了要好好修缮一下。”老板娘略显心虚,捋了捋两鬓垂发,柳腰一扭,若无其事地转身而去,也不说让人来打扫一下。
让她亲眼看过了,苗毅方摸出一枚储物戒,将屋里的沙土给清空了,收拾干净后松了口气,终于消停了。
当晚,正盘膝打坐在木板床上,上面突然传来哗啦啦倒水的声音,。
楼上的动静怎么突然听得这么清楚了?紧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清晰声音,施法窃听的法力波动还可能被人给发现,现在不施法窃听亦把楼上动静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黑暗中盘膝打坐的苗毅睁开眼来,只见楼上有光线穿过上面的木头缝隙渗到了下面,白天不找准角度还真难发现。
苗毅缓缓抬头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客栈的屋顶本来就是铺了一排结实的圆木打底,然后上面再铺了一层粘土,而老板娘又在上面起了一座小屋居住,自然又在屋里的房间内铺了一层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