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旧。并无什么大事。”非云回了一声,从储物戒里取了一堆玉牒出来,摆放在了茶几上。
心情有些烦闷的邬梦兰随手拿了一份玉牒查看,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早年和霍凌霄本是一对情侣,后来因为霍凌霄和其他女人的事,两人闹掰了,再后来霍凌霄发现人不如旧,又来追求她,邬梦兰的性子二话不说让霍凌霄请回。
两人最后可谓是较着劲来的。有竞争有动力,反而促使两人双双一路爬到了今天的地位。
到了一定的地位后,因为利益关系,两人又不得不保持若即若离的合作关系。
一份份玉牒看下去,邬梦兰发现万兴府那边的奏报玉牒较多。也能理解。
如今的刘景天可谓是大错小错都不敢犯,保持着大事小事事事请示的态度。
“怎么又是东来洞?”邬梦兰突然抬头,晃着手中的一块玉牒问道:“东来洞的这个索赔清单,还在每年往这里送?”
“是的!”非云回道:“这已经是第十三份了,虽然归义山那边每次都将信使给斥责赶回了,可东来洞那边还照样是每年一字不改地送来。”
邬梦兰有点哭笑不得,“本座一直等着那边闹事,倒是闹出来给我看看,我也好找霍凌霄算账,可每年送这东西算怎么回事?他东来洞不嫌麻烦,我还嫌看腻了。”
玉牒随手往桌上一扔,“那边到底在搞什么鬼?刘景天就没查到一点消息?”
“婢子也问过刘景天,刘景天回报说,这东来洞和镇乙殿那边的其他洞府有点不一样,其他洞府人员混杂倒是容易打探消息,可东来洞的成员非常统一,铁板一块,而且在那边很低调,外人很难探到什么消息。”
“我怎么越想越觉得是霍凌霄那狗贼在故意恶心我?”邬梦兰又将玉牒抓在手中嘀咕。
说来万兴府的府主刘景天,其实还得感谢东来洞那边每年一次送来的玉牒。
正因为邬梦兰一直怀疑是霍凌霄在故意恶心自己,不想让那边认为自己是恼羞成怒撤了自己手下,所以才一直没动刘景天,否则刘景天那个府主的位置早就换人了。
“让那废物打探个消息都打探不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邬梦兰又拍下了玉牒……
镇乙殿,平湖山色之间,一只楼船泛于湖中。
心情不错的霍凌霄正处于休闲放松的状态,坐于船尾垂钓,流星在旁蹲于一小炉边烹调着鲜鱼,香气四溢。
一道人影凌波微步而来,落在船上,正是天雨,走到流星身边俯身闻了闻锅子里的香味,一脸迷醉。
“邬梦兰那边没有回话吗?”手握钓竿的霍凌霄突然出声。
“没有,估计是不会来给殿主贺喜了。”天雨抿嘴一笑道。
霍凌霄鱼竿一提,鱼钩上空空如也,目光扫过湖面,突然挥杆一甩,鱼线唰地切破湖水,紧接着一提,一条十几斤重的肥鱼直接被钩了上来。
连鱼带鱼竿一起扔在了船上,拍了拍手站起道:“她不来,我去找她好了。”
说走就走,人影迅速射空而去。
天雨、流星无语相视摇头,可惜了一锅为殿主大人精心准备的美味……
东来洞外,一骑疾驰,龙驹之上不是别人,正是镇乙殿殿主霍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