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后退,我直接侧倒在露台冰冷的地面上。
我只好微微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倒的比较优雅,总之,无论如何,优雅永不过时。
这时,两个已经在露台下做好接应准备的黑衣大哥出现了。
二楼的宴会厅并不算高,他们直接爬上来把我扛到肩膀上,然后按原路返回。
虽然我一直对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但是——
这也太颠簸了吧,喂,真的不怕人质被颠簸醒吗?你们本身给人下的迷药剂量就不行啊。
这都什么垃圾水平的绑架犯哦,我此刻简直就想痛心疾首地以过来人的身份,对他们进行一番点播。
但是我不能,我是人质,我的heart很broken。
而且扛我的大哥,平时你家组织都不给你恰饭的么。
你这瘦的就跟个排骨叉子似的,看看我们马蒂勒,伙食顶呱呱,人人都是腱子肉。
总之,你肩膀硌的我好难受。
早知道刚刚就不吃那么多牛排了,硌着我胃了,我想吐,要忍不住了,呕——
大哥察觉到一丝不对,有流状的物体顺着他的后背滑落。
他于是伸手一摸,看着手上打了马赛克的不明液体,他尖叫地像个抢不到饭吃的孩子。
“卧槽——这小娘们吐我身上了!!!”
“怎么回事?”另一个黑衣大哥赶紧查看我的状态。
我双目紧闭,做出一副昏迷中的虚弱模样,脸色还泛着刚呕吐完的苍白。
“刚刚吃多了,而且小姑娘年龄不大,就耍威风喝酒,现在她自己醉了难受了,活该。”
刚刚在餐厅还柔柔弱弱的小姐姐,此刻终于暴露了她卑劣的面孔,说话间神色带着狰狞。
但此刻我只想反驳她,什么喝酒耍威风,我只喝了两杯香槟!而且是因为光吃牛排嘴太干,我才喝的。
眼眶里俩玻璃球可不能光用来当摆设噢,姐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醉喝了?本宝宝连威士忌都是对瓶吹的,区区两杯香槟,人家明明是当水喝的好不好!
明明是大哥的肩膀太磕碜,却偏要怪我不安分。
呜,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我闭着眼感觉着方位,现在应该是经过宴会后面的花园,要来到马路上了。
果不其然,我被他们带到了一辆黑色小轿车里。
我本来想闭着眼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情报。
但很明显这些人只是边缘的小喽啰,组织来组织去的,嘴里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