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二听了,欢呼一声跑回后院。
戚施见他离开,心又痒了起来,去勾他师兄手指,好将他师兄拖进屋子里去,关门办事。
他肖想了太久了,也忍了太久了。他师兄虽许他亲近,但平素表情一直冷冷淡淡的。戚施料想,若他稍微强硬一些,迟槿大约不会拒绝与他行亲密事,但却一直不敢付诸行动。
他实在是怕了,五年前差点用强逼哭了他师兄一回,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近来每晚能够赖在他师兄房里、抱着他睡觉已经叫他幸福的几乎晕厥过去,那事也不必急于一时。
可看到那身被迟槿保存的完好的红色外袍之后,他忍了五年的火气终于再次爆发,想与他师兄亲近些,再亲近些。想进到他师兄身体里去,确认他的存在。想将师兄从里到外吞吃入腹,一点不留。想叫他师兄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用沙哑情动的声音喊他名字……想做的事太多,光是想一想便足够叫他兴奋。
然而,就在戚施刚刚拉住他师兄手指,准备按照心中所想将他拉进屋之时,张不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师叔师叔,你方才教我那最后一招我总使不出来,能再教我一遍吗?”
戚施挑起嘴角,咬牙切齿:“好。你且稍等,我马上就来。”
等张不二喜滋滋的回去练功之后,戚施不甘心的在迟槿掌心挠了挠,松开他手准备去找张不二。才走几步,便听他师兄叫他。
“十七。”待戚施回头,迟槿淡淡开口,“现在青天白日,你最好将你脑子里那些东西给我丢了,当心带坏了孩子。”
戚施眨了眨眼,温软道:“师兄怎么说,我怎么来便是。但我有一问题想请教师兄。”
迟槿抬眼:“说。”
戚施眼中闪过一道光,快得几乎看不清:“青天白日不可行我脑子里那事,那夜深人静时候呢?”
迟槿不答,仍是那副表情。但戚施眼尖的发现,他耳朵红了。
于是戚施好心情的转身,连带教起张不二时候也和颜悦色的,直叫小孩儿受宠若惊。
晚间饭后,戚施照例与张不二收拾。洗漱回房时候却发现他师兄早已经睡下了。闭上眼缩在墙根处,呼吸平稳绵长。但戚施猜测他师兄多半还清醒着,只是因他白天的话才早早睡了。
心中好笑,他脱衣上床,钻进被他师兄体温暖的温热的被窝,自他背后环住他腰身,顿觉整个人都圆满了。
怀中人身体僵了僵。戚施遂摇头笑道:“师兄莫慌,我知师兄还未曾完全放下,是以在师兄同意再度与我结为道侣之前,我断不会不规矩的。”
迟槿没有表态,只是呼吸顿了一顿,随后放软身体,放任自己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