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尔斌说,“今晚连夜赶往鄯州,金城郡刺史我也不见了。莫梁,你替我转告那老家伙几句话。京城那边很快会派人过来,在此之前,让他好好查查这次爆炸的原因,顺道把这座破城整理干净,别爆发瘟疫之类的疫病。朝廷这两年为了打仗,财政吃紧得很,赈灾钱粮有限,他自己要掂量好轻重。”
莫梁依言而行,池尔斌看着桌子,又吩咐,“赶紧吃吧,吃饱了好赶路。小子。”
木樨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池尔斌是在叫她,忙应道,“小的在。”
“你叫什么名字?”
木樨喉咙滚了滚,“木樨。”
池尔斌的手下中有人嘲笑,“这家伙长得瘦弱,名字也取得娘们儿兮兮的。”
池尔斌的目光扫过去,对方就噤了声。
“木樨,你会不会骑马?”池尔斌问。
木樨想起莫梁骑马的风驰电掣,就说,“会一点。”
“不管你会不会,这会儿也没地方给你弄一匹汗血马来。”池尔斌说,“你还和莫梁同乘一骑吧。”
“好的,大将军。”那你还问我会不会骑马做什么?
池尔斌抬抬下巴指指盘子里的鸡腿,“今日我让你没有吃得成鱼,这鸡腿,就当赔罪了。”
木樨过来把鸡腿拿到已经吃空的糕饼碟子里,“谢大将军。”
木樨听见那些军官“小声”嘀咕,“我越看他越觉得娘们儿兮兮的。”
她咬住鸡腿的肉,用力撕下一大口,嚼嚼咽了,用油腻的袖子抹了把嘴上的油。
池尔斌在属下大嚼特嚼的进食声里慢慢转着他的玉酒杯,突然问,“我听说,贺兰珀捉了上万奴隶,聚集在金城郡外修长墙。那些奴隶哪儿去了?”
木樨后背刷地冒出一层冷汗。
刚刚向池尔斌交代金城郡现况的军官说,“据目击者说,爆炸当晚全都趁乱逃跑了。”
“跑了?”池尔斌笑了笑,笑得木樨越更提心吊胆,但他接下来说的却是和木樨想的完全不相干的事,“好吧。看来长墙工程也得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怕被打,所以作者还是更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以及营养液和地雷,爱你们,抱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