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咬住她的耳朵,“我打了胜仗,你高不高兴?”
木樨这是第二次被他这么抱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反应没那么大,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不好意思。她抱着贺兰珀的脖子,按着嬷嬷教的说,“恭喜大人凯旋。木樨为大人高兴,但木樨更思念大人……”
贺兰珀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木樨被洗刷干净,送进了贺兰珀的房间,等着他从欢庆宴回来。
木樨从没问过贺兰珀是否有妻妾,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贺兰珀的侍妾,抑或仅仅只是一个玩物。贺兰珀要她,她没有拒绝。她当然不能拒绝,从她被贺兰珀从营帐里抱出来带回城中,从她在贺兰珀府邸里养伤开始,这件事是一定会来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木樨是奴隶,奴隶不可以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不然就是死罪。即便她以后是贺兰珀的枕边人,即便她再得宠地位再高,只要贺兰珀不消除她的奴籍,她是奴隶这件事就永远不会改变。
上次来贺兰珀的房间,进来和出去她都昏迷着,并不知这个地方长什么样,此刻一打量,觉得这就是大了一些,陈设精致豪华些,床铺有些硬,没有她的舒服。
屋子里烧了火盆,木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却不觉得冷,反而有些昏昏欲睡,她犹豫是不是该从床上起来醒醒神,不然要睡着了。
门外突然有动静,木樨立马清醒了,接着有人推开门,带进一阵寒意。
木樨翻身坐起来,看着进来的贺兰珀。
“已经睡下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贺兰珀走至床前,垂眸看她。
木樨摇摇头,“木樨等着大人。”说着下了床,伸手为他解开身上的披风和外袍。贺兰珀喝了酒,木樨闻到酒的味道,不过并不算难闻。
屋子里暖烘烘的,甚至有些燥热,案头上点了一支线香,香味暧昧缠绵。贺兰珀看着正低着头解他衣带的木樨,她穿得太少了,一层薄纱似的衣衫什么都遮不住,长发垂在身后,动作时玲珑的身段起伏波动,什么都看得见,却什么都看不清。
贺兰珀一把将她捉住,抱起来扔进了床榻里。
“大人……”木樨抖着声音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