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瀚虽在京城有府邸,但一个月也难得有几日会回府上,平日则住在军营,整顿军纪,肃清原先永定侯在军中安插的余党、追查其下落。
自从叶氏和乐善郡主来了京城之后,为了避嫌,他便更少回府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到人影。
今日正逢他回府,叶氏便格外殷勤,让厨房准备了一桌酒菜。
叶氏是寡妇,萧瀚又是鳏夫,两人身份尴尬。在兰州的时候,萧瀚单独安置了府邸给叶氏居住,但叶氏也时常以想念乐善郡主为由,到王府小主,现在两人才刚到京城,除了这瑞王府,也没有别的地方落脚。
等萧瀚落了坐,叶氏想上前为他斟酒,萧瀚却自斟自饮了起来。
平日里他只要这样,叶氏倒也识相的离去,但今天那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萧瀚正要发问,叶氏却果然开口道:“奴家有件事情想和王爷商议。”
“你说来听听。”萧瀚心中也知道叶氏对自己有些想法,但念在她一向还算懂得分寸,知道进退,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她先夫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照顾他妻女周全,也是做兄弟该有的担当。
“今日乐善说起,下个月初八便是她十五岁生辰,奴家想着,十五岁是女子及笄许嫁的年纪,应该要重视一些的,所以擅作主张,帮她请了几个朋友,到王府聚聚。”
叶氏小心翼翼的看着萧瀚的表情,见他稍稍皱了皱眉心,只开口道:“前几日经常有官家夫人前来走动,带来的京城闺秀都温婉知礼,她们虽然没说,但言谈之中,总有几分高高在上,嫌弃我们乐善是从兰州来了,奴家想……不若趁着这个机会,让乐善结交几个闺中好友,将来也就不怕有人瞧不起她了。”
萧瀚哪里懂这些,听叶氏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以为真,只是仍旧小心告诫道:“下个月初八虽然已经过了先帝的百日,但设宴请客,仍有违祖制,不可逾礼,请个三五人小聚便好。”
叶氏闻言,只笑着道:“奴家省的,谢过王爷恩典。”
用过了晚膳,丫鬟们打了热水进来服侍苏皎月沐浴。
如今她双脚可以动弹之后,沐浴倒是没有从前那般尴尬了。
青杏用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香胰子帮苏皎月擦过了后背,轻轻的按摩推开。
少女的后背如蚕丝般光滑细致,削肩窄腰,修长的脖颈下两根纤细的锁骨若隐若现。
最近苏皎月常常进宫,整个人眼瞅着就丰腴了一些,尤其是胸口这两团,正是野草般疯涨的时候,虽然比不过那乐善郡主,反正她自己还是满意的。
萧谨琛大约也是满意的,若不然,他怎么就喜欢一手抱着她,一手执朱笔批阅奏折呢?
青杏看见苏皎月后背上被肚兜勒出的一道细细的痕迹,笑着道:“明儿我给姑娘做两个新肚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