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样不信任我,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罗莎琳德喃喃,然而在那燃烧般的眼瞳中,却有无边的笑意扩散开来,“真是的……这样就没有办法了。【限定展开】——虹霓剑(caladbolg)——”
那古怪的名词让佩罗斯佩罗下意识挑起眉毛。
下一刻,他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因为罗莎琳德的右手忽然出现了一把一人高的巨剑。
不,如果从形状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钻头啊!!!
你要用这种东西给卡塔库栗拔牙吗?!就算是卡塔库栗也是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一定要把哥哥的蛀牙拔掉才行。”她轻声说,笑容深深,“这是我的责任。”
——不你等等啊罗莎琳德!!!那是你喜欢的男人不是你上辈子的仇人!!!
“追上去,berserker。”她微微侧过头,对着黑色的怪物命令道。
“▁▂▃▄▅▆▇█——!!!!”
……佩罗斯佩罗觉得,好奇心害死猫,既然没有九条命,还是不要探寻那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吧。
会死的。即使不用见闻色他也知道,他如果偷看真的会死的。
……
…………
………………
那天晚上,在小酒馆里,佩罗斯佩罗和斯慕吉分享了这个惨剧,并且向同为女性的斯慕吉咨询了一下罗莎琳德的心理活动。
“拔个牙而已至于吗……”他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你不知道罗莎琳德那时候有多可怕……”
她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berserker!
“我倒觉得可以理解呢。”
斯慕吉给自己榨了一杯海兽汁,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哦?”
斯慕吉用“你们这些愚蠢的男人啊”的眼神瞥了自家大哥一眼,悠悠然地晃了晃酒杯。
“卡塔库栗哥哥是因为吃了太多的情人节巧克力才蛀牙的——自己喜欢的男人吃了那么多别的女人做的巧克力,罗莎会有点生气也是很正常的。”
你管那个叫,有点生气?很正常???
“……………………”
佩罗斯佩罗无声地把自己的椅子朝远离斯慕吉的方向挪了挪。
夏洛特·佩罗斯佩罗,29岁,再次肯定了,女人不管什么年龄,都是一种很恐怖的生物。
以及,他觉得自己(在妈妈影响下患上)的恐女症似乎又加重了。
他默默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威士忌。
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只有这杯中的冷酒还有一点点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