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情事才彻底停下。
霍宁珘披上袍子,又拿披风裹了陆莳兰,抱着她起身时,回头看到那皱巴巴的床单上,一抹处子的血迹,目光微顿。
见里面的确没了动静,月夭很快迎上来道:“七爷,可要奴婢帮陆御史清洗?”霍宁珘哪里是伺候人的主儿呢。
“不用。”霍宁珘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并未放手,只道:“我帮她洗。”便带她入了净室。
月夭便退开来,只看到陆莳兰从披风里露出的两截雪白小腿,纤细玉润,带着点点红痕。
连小腿上都这般,不难想象身上是什么样子。月夭怔了怔,低下了头。
霍宁珘这时没有回头,却是道:“去准备药。”
月夭立即答是。
陆莳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累得连眼都不想睁开,入了净室,也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摆弄。
从未有其他人触碰过的花瓣,娇美幼嫩,原本如小小花苞,尚自紧闭。
今日突然经历了狂风骤雨,变得红艳靡丽。但依旧是叫人半分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霍宁珘拿了拧过水的帕子,这回倒是没有再做别的,而是真的为她仔细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