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承微微眯起眼,没有贸然开口。
白夏:“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陆南承:“你说你哭了?”
这话带着几分莫名,让人不解其中的意思,可白夏此刻却不敢触碰陆南承的眉头半分,讨好的回答,“哭的可惨了,当时周围的人看我,都和看神经病一样。”
她这话没有半句掺假。
委屈与酒水交织,再加上堵着一股火,白夏当时甚至被人怀疑可能会直接自杀。
虽然她也不理解那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此刻,一股脑的全部都告诉了陆南承。
“南承,你要相信我,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觉得你无所谓?”
陆南承不置可否。
白夏只能吧唧吧唧的重新亲他,争取以亲昵的姿......
态换来他的侧目。
陆南承此时已经没有那么伤心了,他只是在思考一件事,那个录音笔那完全没有白夏的哭音。
每一个字虽然混沌,但给人的感觉都是异常决绝。
让他觉得白夏真的会不要他了。
如果不是白夏这百般讨好,伏低做小,他估计根本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口。
或许是出于自尊,或许是出于害怕,他只会假装此事没有发生,然后渐渐与白夏的关系冷淡。
想到这里,陆南承脊背一寒。
下一秒,再也顾及不上其他,直接一把抱住了白夏,用力的,恨不得能直接将人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白夏被这样的力度吓得一惊,再去看陆南承,他眼中含着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歪了歪脑袋,突然展颜一笑,管他为什么会露出这个样子,反正陆南承看上去似乎不生气了。
为此,白夏亮出最后的砝码。
她有些娇羞,“南承,我知道我说错了话,惹你伤心,今天晚上,我随你处置。”
这样,才能彻底抹平陆南承心底的所有怒火,让此事真真正正的翻篇。
陆南承心软的一塌糊涂,并以身体力行的姿态告诉白夏,有些许诺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于是乎,白夏被狠狠地“惩罚”
了一顿,整整三日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