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承存有明显的戒备与防范。
赵夜廷不满的皱眉。
“南承,夜廷哥没有恶意。”
白夏轻轻扯了扯陆南承的袖子,以为他是觉得赵夜廷在针对她才会如此。
陆南承明白白夏误会,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赵夜廷连自己的心都没有看清楚,自然也不会多说。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隔了许久,白夏弱弱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夜廷哥,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想要向你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害过赵沁瑶肚子里的孩子。”
话落,将手中买来的果篮放到赵夜廷的床头柜上。
从始至终,他脸上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夏垂着眼眸,里面写满失落。
她声音糯糯的,“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拉着陆南承准备离开。
陆南承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
就在两人即将踏过病房的门,赵夜廷突然开口,“你以后不要来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
白夏瞳孔缩了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陆南承却不厚道的有些开心。
轻轻拍了拍白夏的肩膀,他柔声安慰,“没关系的,夏夏,我会找人照顾他,你不必担心,他不会有事。”
白夏睫毛低垂,整个人都氤氲开一股浓重的哀伤。
许久,才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与陆南承手拉着手离开。
图留下赵夜廷一个人孤零零的处于病房内,满心烦躁。
比起白夏来之前,他更难受了。
不过才几日,这两人的关系怎么就恢复如......
初了呢?赵夜廷磨着牙,气恼不已。
而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赵家。
赵沁瑶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望着天花板,神情有几分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