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沁瑶瞳孔缩了缩,心底涌现出磅礴的怒意。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南承凭什么还要如此维护白夏?可望着陆南承冰冷而凌厉的双眸,她涌到唇边硬气的话语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
那些言辞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出于畏惧,她瑟缩了一下脖颈。
空气一瞬间恢复静谧。
没有人在贸然开口,白夏凝望着病房内昏迷不醒的男人,眼尾划过一抹清泪。
她宁愿现在躺在病房内昏迷不醒的人是她,也不想如此亏欠赵夜廷。
他的恩情,她怕是再也还不清了。
接下来的几日,白夏每天都会过来看望赵夜廷的情况。
自然,少不了要遭受赵沁瑶的冷嘲热讽。
她也不在意,左耳进,右耳出。
如此,过了一周,赵夜廷才在某个深夜,清醒过来。
白夏是第一个察觉到的。
彼时,她正被愧疚缠身,无法入眠,便随意的在周围逛了逛。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赵夜廷的病房前,恰好,目睹这一幕。
当即,叫来医生,......
进行全身检查。
得知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修养,就能恢复如初,白夏连续数日都高高提起的心在此刻终于有了回落的趋势。
她脸上露出笑容,连连鞠躬,不停的对医生道谢,“谢谢,真的谢谢您。”
然后,恭敬地把医生送出病房。
又转头欣喜的询问赵夜廷,“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点什么?我帮你准备。”
赵夜廷躺在床上,双目无神。
经历了这一遭,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水……”
白夏跌跌撞撞,快速的倒了一杯水递给赵夜廷。
她就像是最贴心的护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服务赵夜廷,以求带给他最好的体验。
直至,陆南承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