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钟姨有些看不过眼,帮白夏说了一句好话,“老夫人,小姐真的没有。
那里的事情我亲眼所见,赵总只是过来好心送白小姐回家。”
瞬间,就被赵沁瑶反驳,“我哥才不是这样热心肠的人,白夏要不是刻意够引我哥,我哥怎么可能会送她?”
“那我只能说是你不了解你哥。”
白夏反唇相讥。
虽说,她与赵夜廷只有两面之缘,却能感受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赵夜廷是一个很善良热心的人。
只是他这个妹妹,未免有些过于无理取闹,令人厌恶了!“又在胡言!”
陆母跟着喝斥,“你有沁瑶了解夜廷吗?人家两人可是兄妹!”
白夏默然无语,只觉得陆母过于不讲道理。
她狠狠斥责了她一番后,又将炮火对准钟姨,“还有你,钟姨,别以为你照顾南承多年,就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不过只是个佣人罢了,主人家说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此言,立刻让白夏眉头紧锁。
钟姨低下头,不敢再贸然多语。
陆母一向如此,极其看重身份地位的匹配。
白夏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帮钟姨说话,“南承很尊重钟姨,这里又是他的家,哪怕您是他的母亲,也不能在他家中这般训斥他在意的人!”
这下,彻底让陆母对她仅存的一丝微乎其微的好感也跟着消散。
她是彻底完完全全的厌恶起她,正要开口呵斥,视线陡然注意到白夏脖颈上一抹极其微小的痕迹。
她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夏面前。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扒开她的脖颈,岔开那里的痕迹,果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红痕昭示昨晚经历了怎样的欢愉。
陆母难以想象这竟然会是陆南承做的,她身子微微颤抖,“果然是个狐媚子,怪不得能勾住南承的心,看来用的都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恶心手段!”
陆母向后倒退了两步,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巾,疯狂的擦她刚刚触碰过白夏皮肤的指尖,眼底的嫌弃几乎完全溢出。
白夏脸上最后一丝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从未曾被人如此嫌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