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怿将人抱进怀里,终于觉得舒服多了,身心舒畅的那种舒服。
见她脸颊有些红,手指就痒了,忍不住在上面戳了一下,又摩挲了两下。
小宫女的脸真嫩,真滑,让人想咬一口。
“怎么脸这么红?”他抬起她下巴,左右看了看,手指又缠上耳朵,在上面勾勒着。
“有吗?可能是奴婢太热了吧。”
她一面说,一面想把他手抓下来,却不如他动作快。
“呜……”
就在秦艽感觉自己快晕的时候,突然被人放了开。
宫怿咳了两声:“你不是还要抄两卷《左传》,快回去抄吧。”
秦艽迷迷糊糊坐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疑惑,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忙把衣襟整了整,就低着头走了。
宫怿继续端坐在案后,期间没忘整整衣襟袖子什么的,待一切慢条斯理整理完毕,他站了起来,来到某处房梁下站定。
“你到底去不去?”
“我实在不知去何处寻那物,要不你让别人去寻?”梁上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
“我要是能去,还让你去?”有失颜面的事一个人知道算了,还想让几个人知道?
没人理会他。
“那东西别处没有,尚寝局肯定有,你就去那儿找,要不出宫去买。”
“你可以下命,让下面人奉上。”
“滚!”还嫌不够丢人的。
“……”
“你到底去不去?”
“……”
“你不去我跟上官归说……”
“我去!”
宫怿收回泼妇骂街的叉腰姿势,又恢复一贯的谪仙样儿,去书案后坐下,喝茶。
在明白对方其实是个纸老虎,宫怿再叫秦艽陪/睡,她也就没以前那么抗拒了。
尤其连着数次,都像之前那样,他宁愿憋着也不敢碰她,甚至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秦艽心里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期间,她趁着空问过举荐信的事,宫怿让她不用管,自有人安排,她就猜测那天是不是上了他的当,不过就目前这局势,谁上谁的当还不好说,也说不清楚。
与此同时,宫里也发生了一件事,让所有人的目光暂时移到了凤仪宫。
萧皇后竟决定将五皇子记在自己名下,并向元平帝请旨。
元平帝暂时还没答应,不过这消息已经在宫里传起来了,秦艽知道元平帝会答应,因为在那梦里五皇子就如愿以偿了。
果不其然,就在宫里宫外都议论纷纷之时,元平帝同意了这事,并下旨命钦天监择吉日,礼部着手上玉牒祭祖庙事宜。
一时间,长安城里风起云涌,局势难辨。
可不管怎么样,这对宫里来说都是件大喜事,又逢上九月九重阳节,宫里又准备摆宴了。
《西京杂记》上有云: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