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
啥?
白鹮继续道:“事实上,我这些日子已经有所尝试,成果斐然。我已经将我的成果作为谢礼包装好了,您可以打开看看——”
他把一个箱子递过来,蛟龙的手都在颤。
这啥玩意儿?
他陡然生出了点不好的预感。
拉开蝴蝶结后,箱子打开了。里头是一只不伦不类的东西,只有他爪子那么大,身形盘旋像是条龙,却又长了毛茸茸九条白狐狸尾巴。这会儿九条尾巴把它自己包裹得紧紧,睡得正香,不小心喷出几口火星,整个儿便熊熊燃烧起来,把自己尾巴给点着了,一瞬间睁开黑豆一样的眼,惊慌失措狂扇尾巴。
蛟龙:“......”
他抱着那箱子,那一瞬间竟然被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
你这叫治疗不孕不育?
——你这特么应该叫物种再创造吧?
司景也收到了个箱子。
箱子的寄件地址是酒馆,像是老父亲又倒腾了什么东西来哄他的崽。司景盘腿坐在毛地毯上拆开,抱出来才发现是盆猫薄荷草。长得挺茂盛,叶子碧绿,叶面光洁饱满。
他诧异地盯着这草看了会儿,伸长头确认箱子里是否还有其它东西。
没了。
司大佬心想,老父亲这是在教我外遇吗?
这是看不惯他儿子幸福的婚姻生活?
这可了不得,他们家草酸味儿可大。
司景不准备扔掉老父亲的一片心意,可也的确没办法把这小妖精放在卧室里。他随手把这盆猫薄荷草往阳台角落一丢,就扔在那片之前惨遭阚泽毒手的猫薄荷草上头。这会儿分盆也在阳台,看见新的草来了,立马扭转过叶面,满满的不高兴。
司景前脚刚走,它后脚便慢腾腾移动过去。
叶子戳了一下,没倒。
戳了两下,没倒。
戳了三下,那一盆猫薄荷草啪嗒一声翻盆了,摔得那一朵快要绽开的花都抖了两下,颤颤巍巍,委屈巴巴抵在地面上。
分盆若无其事把叶子重新揣回来,心满意足。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除了我之外的猫薄荷,都不是好猫薄荷!
五点五十,阚泽到家。
他手中拎着一小袋桃酥,司大佬蹿出房门蹲在他肩膀上,稳稳地坐着指挥他去做饭。偶尔被吸脚脚吸的多了,就拿毛尾巴扇了几下他的脸。
六点半,晚饭开始。桌上饭倒有一大半是鱼和海鲜,司景吃的翘尾巴。阚泽家里一猫一狗,一个在座位上呼噜噜,一个在桌下呼噜噜。
七点半,与猫咪在一起的幸福时间。玩具老鼠逗猫棒轮番上阵,最近最得大佬宠幸的一个逗猫棒是阚泽自己做的,尾端那只毛乎乎的小猫咪里头揣了几片阚泽的叶子。司景相当爱,出门工作都要揣包里,小猫咪上全都是他的牙印。
摸摸脚,摸摸下巴,摸摸白肚皮。
司景虽然是个硬气的大佬,可原型却是从上至下无一处不软,绵软的像云。二黑把他顶在头上颠颠跑,顶上的那拖白云昂着头,满怀霸气。
八点开始,慢慢便正式入了夜。
猫薄荷草硬抱着自家猫一同进的浴室,只剩下二黑在屋里独自玩球。没一会儿,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像是也是在玩球,只是那两颗球远比二黑爪子下的这颗要欢腾,始终在跳跃着,蹦了许久许久,才被一竿打进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