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玄参把脉也没发现有什么毛病。
他又观察了原祚的面色,再把了一次脉,最后说道,“殿下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看来这病对殿下的身体确实没有影响,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觉得这次殿下能够有模糊的印象,便说明这法子至少还是有效的。”
说到这里,萧玄参总结道,“所以,既然这法子有效果,我们便干脆趁热打铁,再试一次。”
原祚,“……”
他刚清醒就又要把他弄疯吗?
虽然这个办法是他同意的,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莫名其妙失去几天的记忆是好受的,尤其他还不知道另外一个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或者说对徽媛做了些什么,因为他刚醒来时的那个姿势确实看起来有些暧昧。
萧玄参此时却是看到了一种几乎从未有人发现的病例被他治好的希望,他的神色也变得有些狂热起来,“一定是这次维持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效果才会这么不明显,这次我们要把持续的时间加长。”
他说着也不管原祚的神色,和李云锦交代了一下,便又一脸兴奋的去药房了。
徽媛似乎隐约能听到他念叨,“这个药的药效有点弱,要换一下,那个药和那个药搭配应该会更好……”
徽媛,“……”
她从未见过如此的萧玄参,有些茫然的看向李云锦,“表姐夫这是……”
李云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每次在医术上遇到什么突破时便会这样的,看起来有些魔怔了,但实际他只是喜欢这个而已。”
所以关于原祚的病,不仅是她因为徽媛的缘故想让他早日想出办法,其实他自己也万分感兴趣。
徽媛一脸懵懂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原祚,“可是表哥……”
“没关系,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李云锦说着吩咐人给他们准备一些茶点。
徽媛也不放心就这么和原祚离去,她一边等着,一边不停的观察原祚,试图看出两个原祚之间的区别。
说实话区别还是挺明显的。
发病时的那个表哥会有一种视线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而且也要求她把视线黏在他身上的感觉,但现在这个视线里却透出一种疏离,但在看向自己时又会透露出一种强势。
从私心里来说她更喜欢发病时的那个,但现在这个无疑是更能在这波谲云诡的皇室中生存下来。
她想了想问起了原祚对这几日究竟记得多少。
但原祚却基本什么都不记得,只能隐约记起自己见了什么人。
徽媛便在原祚说起某个人时和他解释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但很多事徽媛也并不是很清楚,直到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他们用这样的方法给原祚治病,但原祚一旦恢复正常却又不记得发病时的情况,这无疑对他来说是相当危险的。
她心里默默记下了要让发病时的原祚把每日的一言一行都拿纸笔记录下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