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可能我就要跟别的男人结婚生猴子了。”
“大叔……”
“大叔……”
“夜木头,你真要变成木头了吗?”
辛蝶衣每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打开钱包,看看钱夹里面的夜冥穿着军装的半身照,或者去汤臣一品的新房里,想象着他们已经是夫妻会过的美满生活。
就这样,辛蝶衣支撑着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
每一天似乎都过的无比漫长,可回头一看,又如白驹过隙,过往匆匆,转眼竟已经两个多月了。
三个月。
三个月就像是一个圈在她头上的紧箍咒,又像一把架在她脖子上钝刀,不会立刻割喉见血,但却是每天都折磨着她紧绷着神经,让她每每想起都坐立难安,也让她频频丧失耐心,心态一度崩塌。
过了这么久,夜冥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辛蝶衣一边是照顾夜冥,一边还要担心母亲那边会不会出手做什么事情,搞得她紧绷着,都快要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