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没有采取措施,而她现在正好在危险期。
欧柏听着她那娇软无力的声音,心底的柔软被勾起。
他放轻了声音,带着一丝欢愉后的慵懒,摸着她的脸说:“过几天能让你出去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出去见到他们。”
刚洗过澡,他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遮挡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说完后,不等云浅开口,他就迈着大步去了衣帽间,解掉身上的浴巾,换了身衣服。
白衬衫,黑色西装,系上领带,男人神采奕奕,优雅自若的离开了卧室。
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但并不是来时的车队,好像只有一辆车离开了。
阿桑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忍着腿间火辣辣的灼痛,走到衣帽间里。
衣帽间的衣柜里,装的满满当当,有男装,也有女装。
阿桑气极反笑。
那笑容,仿佛是一张面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稳稳的挂在脸上,灿烂的扎眼,让人想要狠狠的撕碎。
暖橘色的灯光,衬得男人俊美的脸庞更显清隽,鼻梁挺拔,眉毛浓密,幽深的黑眸,都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
阿桑推不开他,于是气恼的捡着最容易激怒他的话,最容易刺痛他的话,讽刺道:“我终于发现,其实你跟那些渣男一样的,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想要坐享齐人之美。”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凌厉若刀。
“你说什么?”
欧柏眉头微微皱起,眯起的黑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整张脸的表情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一边有跟杜小姐的婚约,一边又抓着我不放,两边都不干不净,就这样,你还敢说自己是真男人,不是渣男?”
欧柏盯着她看了几十秒,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讳莫如深,似笑非笑道:“挑衅我,激将法,想要激怒我,让我放开你?跟我玩这些把戏,你还太嫩了点。”
心思被看穿,阿桑眼底闪过一抹羞愤难堪,索性扭了扭身子,用力推他:“起来,我出了一身汗,要去洗澡!”
“反正都出汗了,那就多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