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睁圆眼睛,脸色绯红,死死地盯着她,羞恼成怒。
她是拍电影,不是卖。
就在这时,欧柏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扯开她的浴袍带子,“系的这么紧,防着我?还是……”
他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而下,滑过胸口,继续一路向下。
“欲擒故纵?”
她的肌肤瓷白如雪,指尖滑过的地方,雪白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颤粒,染了一层薄薄的淡粉色,看上去娇艳欲滴。
欧柏低着头,望着起伏的柔软,浑身仿佛被点燃,火烧着。
阿桑坐在他的腿上,能清晰的看绝到他那里有抬头的趋势,抵着她,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欧柏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海报是这样拍的吗,他是不是也看到了这一片大好春光?”
阿桑紧绷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没……”
剩下的一个有字还没说完,欧柏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说完,欧柏不再看她,而是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浴室,紧接着砰的一声,重重的摔上门的声音传来。
阿桑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半晌,她才挣扎着站起来。
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拿起花洒冲澡。
她已经退无可退,反正她这辈子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睡一次,睡几次没什么区别。
狠了狠心,阿桑洗了澡,刚从浴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男人。
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卧室的灯是橘色的,摆在正中间的床很大。
昏黄而暧昧。
欧柏身上裹着一条浴袍,乌黑的短发还在滴着水珠,露在外的肌理分明的线条,性感的惹人遐想。
叶扶桑也穿了一条浴袍,腰间的带子死死系上,领子也拉的很紧,包裹严实,吹得半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如漆如瀑。
浴袍下,两条纤细长腿,小腿瓷白干净,连个汗毛和毛孔都罕见。
欧柏看着她,喉咙发干,发痒,喉结不禁一阵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