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

“今夜。”

“这么急？”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也不要问我是做什么，卢定远将军若是深夜见人必然是要在深夜行动。”

“可否等我半个时辰。”林冲问道。

白飞想要询问做什么，眼神撇向房内正看着门外的青狐，当即明白了林冲用意，点头道：“好，半个时辰，只许更少不许更多，我去院子里等你，便不在这里听墙角了。”

回到房间，青狐见林冲一脸凝重问道：“将军，白飞将军见你有什么事情？”

林冲不答，只是盯着青狐问道：“你真的愿意？”

青狐一开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后一思索便明白林冲话里的意思，脸颊绯红点了点头道：“奴家愿意。”

“好。”

衣衫落地，一时无言，半个时辰之后，林冲起身穿衣，青狐在背后抱紧林冲。

“若是今夜之后，怀有身孕，男孩则叫林青，女孩则叫林小青。”

林冲已经穿好衣裳。

“将军，你要干什么？”青狐有些哽咽。

林冲转身抱住青狐在耳边道：“对不起我今夜的自私，今夜一去生死不明，我要给林家留后才如此，我今夜一走，你不得将我离去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起身，关门，离去，一气呵成。

青狐一呆，看着血染的床单，有些出神，有些不知所措，感觉似乎自己失去了某个最重要的东西。

院子里，白飞等候多时，问道：“结束了？”

“结束了。”

“你似乎猜到了卢定远将军的计划。”

“韩天童将军的行军策，我读过几遍，因此多少有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