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5章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8,他吃醋了

本王不吃软饭 帘卷西疯 3724 字 10个月前

两人在城外十里处的送君亭分别。

虞临骑在马上,很洒脱地道:“行了,你快回去吧,估计你儿子在哭了。”

百里云澜嗯了一声。

虞临策马要走,又被他出言喊住。

扭回头来,虞临没有半点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百里云澜似乎在犹豫。

虞临也耐心等着。

最后,只听百里云澜问道:“寇清扬似乎也在那边?”

“没错,他在,怎么了?”

虞临疑惑地看着百里云澜。

百里云澜看他无知无觉,微微一笑,“我记得,你和寇将军关系很好。”

虞临依旧没知觉,还夸道:“还可以,寇清扬很厉害,他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们算是师徒关系。”

“他很照顾你。”

百里云澜想起了去年的事,仍旧微微笑着,“那次你染了瘟疫我去送药,是他端着碗给你喂药的。”

虞临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喂个药这样的小细节,百里云澜记着干什么?

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百里云澜倒是不怕被虞临知晓,他淡淡笑着,很坦然地道:“你别与他走得太近,免得传出不好听的话。”

只听前半句,虞临还以为他是吃醋了,待听了后半句,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原来百里云澜是担心他的名声。

虞临心里忽然就有点酸,百里云澜心里的人又不是他,怎可能会为了他吃醋?

真是想太多。

虞临挤出一个笑来:“你还真是多虑了,军营里的士兵都是睡一起的,天冷了还抱一起取暖呢,难不成你觉得大家都是断袖?”

说完,虞临就有点后悔了,他以前经常毫无顾忌地说百里云澜是‘断袖’,可自从昨日与慕容景的谈话过后,他觉得这两个字会戳人心。

见百里云澜面无异色,虞临才稍稍放心了。

他咳了咳,“好吧,为了我的名声考虑,我会注意的,毕竟我将来可是要做大将军的人。”

闻言,百里云澜眼里的笑意便浓了两分。

他进了亭子,说要看着他走。

虞临打马,渐渐远去。

约摸十天之后,虞临就到了北疆境内,他不想在路上耽搁,便在一路上的驿站都换了快马。

又三天之后,他终于抵达了雪鹰城。

这是北渊战后割让的城池之一。

寇清扬是镇守几座城池的主将,他现下就驻扎在雪鹰城。

知道虞临到了,他亲自到了城门口迎接。

若是以前,虞临定然会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再说两句不正经的调戏话。

可有了百里云澜的交代,他便开始收敛了。

就连寇清扬主动拍他肩头,他都下意识地扭了扭,似乎想要避开。

两人许久不见,又有师徒情谊,寇清扬待他就比往常热情了些,晚上的时候,还拎了一坛子酒来,要找虞临畅饮。

刚到虞临房外,尚未来得及敲门,寇清扬举起的手就顿住了。

房门里有声音传出来。

他也是大男人,知道这是什么动静。

同时他满心疑惑,军营里又没有女人,好端端的,虞临怎么就发情了?

在秦王府里弄出这样的动静,百里云澜准备主动过去交代。

虞临怕苏墨晚和慕容景找过来,只得放了百里云澜去。

不过,他又叮嘱一遍:“把你拍这棵树的事糊弄过去就好,别的话不准多说!”

他还命令上了,百里云澜笑着颔首,让他放心。

等他一走,虞临就折身回去带小家伙,没逗多大会儿,小崽子就睡着了。

虞临总觉得百里云澜的属下好像不太喜欢他。

看他的眼神隐隐带着几分敌意,但又掩藏得很好。

索性,他就回了自己的客院。

丫鬟来给他送水,伺候他洗漱,洗漱完,虞临就躺到了床上,不过,他睡不着。

而且,他没有闩门。

把傍晚的事前前后后想了想,虞临自己偷着乐起来。

百里云澜说,那晚的事他是愿意的,这可不得了。

虞临最近积攒的心里压力顿时全部消散。

他不用再小心翼翼‘赎罪’了,真叫人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几乎是立时,虞临就翻身跳下了床,他几步就到了门后,以最快的速度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百里云澜。

虞临很关心结果。

他张嘴就问:“怎么样,糊弄过去了?”

百里云澜轻笑:“这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好!”

虞临放心了。

两人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里,一时相顾无言。

虞临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出发,他是想多看百里云澜两眼的,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还是百里云澜先笑了。

他问虞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虞临可不敢让他进屋,忙拒绝:“不行,在我表兄的地盘上还是规矩些,不能让他抓到把柄逮着我训斥。”

“那就到院子里坐坐?那里有个葡萄架。”

百里云澜提议。

虞临心想,在院子里坐坐应该没事,于是他答应了。

坐下之后,又是相顾无言。

虞临心里的感觉有点怪。

原先,他以为是自己牛气,硬生生占了百里云澜的便宜,还挺得意的,可现在知道了,不过是人家百里云澜让着他而已,他那点得意顿时没了。

心里没了得意,却多了点别的东西。

虞临咳了咳,问出了他从一开始就最想问的一个问题:“百里云澜,你以前……睡过多少男人?”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又突兀。

百里云澜微怔,忽然想起来,他从前去过几次暗香阁,虞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只是去喝酒而已,不是去睡觉。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百里云澜微微笑着道。

虞临挑眉,他信了一半,又不敢全然相信。

如果真如百里云澜所说,那么,他就是百里云澜的唯一一个男人,这感觉,还不错。

虞临又有点轻飘飘了。

他心情一好,说话就比较随意,或者说,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