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他不是说要开会吗

你是我命定的劫 li紫 3477 字 10个月前

过分!

我应约来到咖啡厅,由于怀孕,我不能喝咖啡,只点了杯清水。不一会儿迟到大王尹夏涵拿着一大堆的东西进来,扔在我脚边,说是给孩子买的!

她还真是有心了……

小到衣服袜子奶嘴,大到玩具等等,一共两个大袋子!

我们在一起聊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叙叙旧,又聊聊新鲜事,天天在家待着的日子果然不如出去工作的时光快乐!

不一会儿,尹夏涵接了个电话,说又成了个独立团,急急忙忙就走了,扔给我一大堆东西,我可怎么拿?

这地方离洛天工作的地方挺近的,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把我和东西送回去好了。

拨通了他的电话,可就是迟迟没人接,会不会是开会呢?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又给他打电话,响了好半天,他才接。

“君诺,怎么了?我刚刚在开会!”他的声音很自然。

“我刚和尹夏涵聊完天,她啊,送孩子好多东西,我都拿不动,你一会儿有时间能不能来接我一趟呀?”我故作甜甜的。

他沉默片刻,有些为难,“再过五分钟,还有个更重要的会议,走不开。”

我有些失望,可工作还是要紧的。

他说不如给佣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一下我。我叹了口气说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望了眼瓦蓝蓝的天,懒癌犯了,打算坐一会儿再给佣人打电话。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竟然觉得和他们脱轨了,等生完孩子,我一定要出去工作!不为钱,只为换一种生活方式!

坐够了,我想给佣人打电话,可刚拿起手机,我竟然在人群里看见了秦洛天?!

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太阳镜,手里拿着杯饮料,看起来挺休闲的。

他不是说有个会要开吗?!

怎么会在大街上闲逛?

我根本没去管尹夏涵的那堆东西,就冲出了咖啡馆。

可能是我太过着急,竟然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我刚想说对不起,一抬头,却是关浩哲!

“君诺,我们谈谈好吗?”他的口气几乎是谄媚的,卑微的。

可我哪有时间去管他,急忙推开他,往人群里冲过去,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边经过,可是没有一个是秦洛天!

“君诺,你干什么呢?”关浩哲追过来问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按了下太阳穴,“我刚才好像看见洛天了。”关浩哲的表情很苦涩,似乎不是伤感,而是伤心。

当初死乞白赖粘着他,他不愿意,现在我想开了,不想再纠缠他,可他却……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故意找了个话题。

他看了看天空,眯了下眼睛,似乎觉得很刺眼,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很憔悴。

“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了你很久了,从你离开水榭半岛的那天开始,我才知道,你原来一直和秦洛天住在一起。”

“关浩哲?!”我摸了他的额头,很烫。

可能是紫瑶和孩子的死,对他有一定的打击,再加上刚才的淋雨,身体承受不住了。

我架着他进了我的房子,扶他进了卧室,找了几片药喂给他,又熬了粥放在锅里,留了纸条给他,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出汗了,估计一会儿烧就会退了,看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我想到的竟然是回家,而不是留下来照顾他。

反正,他醒了以后自然会走的。

我起身,给他掖了一下被子,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了手,那双大手,虽然比十年前更有力,但却很烫。“君诺,我有钱了,有好多好多的钱,能养活你了,不用再跟着我吃苦受罪了,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还能给你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君诺,我们能在一起了……”他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自言自语。

就像,在说梦话。

我掰开他的手指,塞进被子里,“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好好沉淀紫瑶的死。”林紫瑶和孩子的死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所以他才会想和我在一起,想找个心灵上的倚靠罢了。

几年前,他把紫瑶当成了我,几年后,他却把我当成了她。

我叹了口气,刚想出门,却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浑身上下被关浩哲弄的湿乎乎的,我随便在衣柜里找到一身宽松的衣服换上,然后才出了门。

洛天的房子和电梯门对着,等电梯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似乎有人踢了一下门!

我转过头,正巧看到门口的门缝底下有个阴影闪过!

我的心咕咚咕咚的跳个不停。更多的,可能是吓了一跳。

洛天的房子里有人?!

怎么可能呢?他天天都回柏景湾住啊……

可转念一想,现在并不是晚上,此时的洛天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应答,也没再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他的密码是我生日,我按了一下。

就听嘀嘀两声。

门,没有开!

心里莫名的有点异样,他的房子换密码了?为什么啊?我们关系也没什么变化啊?怎么会突然间换了密码,而且也没有告诉我?

既然进不去,那也没办法了,仔细看看,也没什么异样,刚才或许是我看走眼了,也说不定。

我回到柏景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刚进门,洛天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板着脸看我,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洛天,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我脱了鞋,换上拖鞋,坐在他的身边。

他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没什么,公司有点事,不太顺心。”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凑到他的耳旁,“我帮你捏捏?”

他搂过我,却略显疲惫,“不用了,我怕累到你和孩子嘛!”他吻了吻我的脸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像以前那么臭贫了,现在的他,反而让人觉得有点陌生,还有点难以靠近。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也有可能是他走上正轨以后,不可能再像从前那么吊儿郎当了。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他一边解领带,一边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