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贱,她的命不值钱,可他的命金贵着,他是堂堂的大老板,他就不会觉得不值吗?世上千千万万样的女人,为何他要一直强迫着她,让她在他面前演戏。
她觉得好累,累到就想着自己某一天死了便是解脱。
给她擦药的陆景生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天空刚刚放晴的时候,陆家的铁门便打开了,一辆豪车缓缓的驶了进来,陆一鸣在得知王雷入狱的消息后便立马从欧洲刚了回来。
一路下车的还有宋郝。
“宋先生,还是让我们来吧”一旁的佣人急忙接过宋郝手中的行李,男人微笑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王妈开口询问道“王妈,念昔在家吗?”
站在三楼窗前的陆景生将花园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顾念昔在浴室里换衣服,陆景生便先行下去了“爸回来了”
一听到陆景生空中的话正在浴室换内衣的顾念昔,慌乱的连身后的暗扣都系错的位置。
陆景生从门缝中看了进去,她的慌张被他尽纳眼底,男人转身离去,修长的身材配上俊逸的五官,嘴角扬起的微笑更是迷人,是否觉得没事逗弄下她生活也有滋有味的。
顾念昔换好衣服后一直不敢下去,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一切,窗外已是姹紫嫣红,金黄的阳光洒落在花瓣上。
花都开花了,他的爱情是不是也该到了,从未谈过恋爱的他心里竟然有股期待,顾念昔爱陆景生,陆景生爱顾念昔。
他在心里碎碎的念着。
向阳的地方,陆一鸣、陆景生和陆芸希,一家三口相谈甚欢,宋大哥还在旁边坐着。
佣人们忙碌的为他们准备着饮品和水果,看着庭院的一暮,顾念昔急忙退到了一边,不敢下去生怕待会下去后被陆一鸣看出了什么端倪。
陆一鸣躺靠在大班椅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茄,冉冉升起的烟雾将男人的脸隐藏在了白色的烟雾中
“景生,王雷的大女儿一直打电话给我说她爸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陆一鸣轻弹手中的烟灰问道。
听到陆一鸣的话后,陆景生英俊的面容上不见一点的情绪起伏,他早就猜到了陆一鸣这次回来的目的,一定是王雷那边向他再求情“爸,这件事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分寸”
陆一鸣深深的看了眼儿子,深邃的眸子带着希冀的说道“景生,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在,王雷也跟着爸爸好多年了,你看能不能?”
两个场景在他的梦里交替的出现着,一个是太害怕失去,一个是无法介怀的年少仇恨,看在怀中的顾念昔,陆景生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看了他好久,兴许是情不能自控,陆景生俯下身吻了吻她粉嫩的唇瓣,小女人柔嫩的唇水润的就像清甜的果冻一样。
偷到一个香后,陆景生便浅尝辄止,顾念昔樱花般的嫩唇嘟嚷了下,但是没有醒过来。
5月的天,清晨的空气里泛着花草的香气,露水映衬在嫩绿的树叶尖上,在清晨的辉光中熠熠生辉。
几片纨绔的薄云,薄如轻纱般的挂在边际,初晨的光辉装饰着整个陆宅,白玉的瓦片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
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卧室,毫不张扬的内敛完全合乎主人的性格,散发着一种高贵、神秘莫测的气息,边上漂亮的纱帐随着幽香的微风四处飘动,透出一股魅惑。
接到宋郝打来的电话后,陆景生便踱步到了窗前。
一边接听着电话,男人黝黑的眸子淡淡的扫视着陆家花园里的一切,金碧辉煌的阁宇中,楼台高雅,庭院清幽,金色的光辉打落在落地窗前,照射在陆景生硬朗的俊颜上。
听到宋郝的声音后,陆景生的眸子里依旧波澜不惊,深不见底,沉着稳定“王雷的事我会亲自向董事会汇报,一切都按程序走,司法鉴定书上的结果是怎样就怎样”
身边少了那抹温热的气息,床上的顾念昔伸手遮挡住耀眼的光亮,身下暖暖的,很暖和,眩晕的感觉让她看不清晰周围的样貌。
顾念昔皱了皱清秀的黛眉,等双眸渐渐适应强烈的光照后,顾念昔动了动发疼的手臂。
“醒了?”陆景生勾起唇,笑了笑,指腹轻抚过她的眉宇,想要把那抹愁绪抚平。
愉悦的拉起被套,他健硕的身姿躺进了被窝中,抱住睡熟的她,轻轻的扭动着顾念昔的纤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还早了,天还没亮”
顾念昔嘟了嘟唇瓣,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我要起床了”陆景生将手机低了过去,顾念昔看了一眼屏幕,现在还不到6点,她以前为陆芸希做早饭习惯了早起。
一时半会时间也调整不过来。
“哥,我快不能呼吸了”陆景生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顾念昔憋在他怀中快喘不过起来了,她轻轻柔柔的叫了她一声,自从她在他面前变的乖巧听话后,陆景生便从未在为难过她一次。
为了少挨打,少挨骂,慢慢的她也明白了应该怎样做她的日子才会过的好一点,她必须学会迎合他,听他的话,他才会对自己好一点。
就像宠物一样见到自己的主人后也得乖巧的摇两下尾巴,她就是陆景生的宠物。
顾念昔轻柔的声音听进陆景生的心底,男人的心猛然一颤,看着顾念昔逃避的目光,他又怎会不懂她心里怎么想的“你很怕我”
他低沉的声音似邪魅般冲撞着顾念昔的内心,听到陆景生的话后,她无措的睁大了一双眸子,晶莹的泪珠沾湿了瞳孔,水光潋滟,楚楚动人。立马摇了摇头缩到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