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墨忍不住的胡乱猜测起来。
正在她思量着时,九阳九月已经带人上来了,鞠躬上前:“主人,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们听王妃说,您去某处治伤了,看来是真的。”
九月一边说着,已经眼眶红了。
生怕主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啊,结果看到主人这么正常的坐在这里。
果然主人最强大。
九月在感慨着:“真的太好了,您又回来了。”
那边那个一直十分高冷的银发男人,语气清冷寡淡的命令着。
“九阳,把白虎带回去。”他不太喜欢随身携带着宠物,哪怕是只神兽,。
“好。”
九阳知会的鞠躬抱拳。
九阳?
夏阡墨立刻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因为这个男人叫他九阳。
也就说明,他不可能是两个人。
他只能是南宫非炎,。
见流音起身,他起身,似乎要走的模样,夏阡墨直接抬手拦住了他:“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别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如果是南宫非炎的话,那这三天的事情她很有必要问个明白。
是走是留,结束还是继续,也得给个结果了。
银发男人冲九阳九月扬了扬下巴,这才转头看向夏阡墨。
“好。”
简洁明了的一个字。
高冷到了极点。
夏阡墨又是一阵黑血上头啊。
她回头对花月浓等人道:“你们不要跟着,我有事和他说。”
“好,”
月残心很想提醒这个人来者不善,却没有机会了。
不,确切的说,如果这个是万神殿的那个男人,提醒了也没用。
因为等级的差距让你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上天入地,没人救得了你。
期待这个家伙是抱着善意的吧。
目前只能静观其变。
银发男人根本没有抓住夏阡墨和流音,却忽然一瞬间,三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卫夜扶影等人,还有九阳那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没被人抓住身体,竟然也消失了,。
这手段也太高杆了吧。
京城外,清湖旁。
竹叶沙沙,上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下了斑驳的光块。
竹林内总是充满了清爽的气氛。
老柳树下,站着两女一男。
流音心想着,我还真是个棋子啊。
算了,
这人带着我过来,说不定是看戏的。
与其自找死路不如静静看戏。
夏阡墨也是被吓一跳。
他没有抓住她们,就带着她两个人一起瞬转了,。
这家伙等级到底多少了。
可是她的目光落在了流音的身上时,对方只是轻蔑的冲她一笑。
夏阡墨心中已经是火大极了。
不是说两个人谈谈的吗。
带流音一起过来,这叫什么事儿啊。
踏马的我是想跟你有一个单独的空间好吗你这头猪!
等等,流音说不定就是他救活的。
如果是他救了的话,意味着那天,他和南宫非炎同时存在了,。
现在南宫非炎消失了,他却紧跟着就出现了。
是这样吗,。
“能摘下你的面具给我看看吗”
夏阡墨直接站在旁边,双手抱臂在胸,冷冷的看着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冷男人。
银发男人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的摘下了那个有桔梗花图案的银色面具。
露出了那张俊美绝色的容颜。
冰雪高旷的脸孔,远山峨黛白玉般的眉峰,鼻骨高挺。
紫玉水晶的眼眸,樱桃初绽的薄唇。
只是那双眼,冰冷的没有一丝丝感情,跟往日的南宫非炎全然不一样。
完全是一种让人会退避三舍的气场。
浑身更有一种矜贵优雅的冰冷味道。
流音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人的脸,却也是不由得轻轻啧了一句。
夏阡墨这边深深的沉默了。
她看出来了。
这是他,。
跟之前初次见面的他一模一样的表情。
唯独不同的是,气场变得更为恐怕,难以捉摸。
还有,这次的事态,显然和那次不一样。
初次见面高冷是因为不认识自己,现在,夏阡墨总觉得他什么都记得,也记得自己,。
一向都是个简单直接的人,与其自己猜测,不如主动去问。
“你,是他吗,”
“我是。”
那张薄薄的的唇瓣轻启,吐出了一句让夏阡墨特别想骂人的话。
他竟然说他是,。
他是南宫非炎的话,那现在干嘛装的跟高冷机器人一样。
“能让她暂时离开吗,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昂了昂下巴,示意了一下那边跟个电灯泡似的流音。
“好。”
又是惜字如金的一个字。
只是答案让夏阡墨挺满意的。
银发男人走到流音面前,流音心中直打鼓,生怕这家伙变态的又改变主意杀了她。
结果悲剧的事情没有发生。
银发男人直接伸手,手中就出现一个紫色的结界罩。
笼罩住了流音整个个人。
“现在的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他转身,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夏阡墨有点想骂人,特么我能看见她好吗!
你真是根木头!!
不过又对这个男人的态度起了几分好奇:“是你救活她的吗”
“是。”
依然是毫无停顿的回答。
是,
是!!
夏阡墨想骂人的心情越发严重了。
那个人让我们之间间隔了就年,如果你他妈是南宫非炎,你还敢救活她。
她真的想问他,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但是不行,就算生气也不能毫无风度的谩骂。
这个人如此的陌生。
一定是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
夏阡墨一点一点的努力的压抑着怒火:“你只需要告诉我,现在的你,还爱我吗,。”
她问的是如今的这个人,面前的这个南宫非炎。
金色发亮的幽眸,里头闪烁着一簇簇的火光。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夏阡墨。
冰冷的薄唇,淡淡的吐出,“不曾爱过,何来的爱。”
只是这句话,就将夏阡墨一直压制的怒火给点燃了。
“好一句不曾爱过,”怒火之下她重重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树干,那叶子簌簌的落下来,
夏阡墨双眼迸射着四射的火焰:“那我能问你,我们这些年算什么这三天的你消失了,你难道不想给我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