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三个月的房费

无情倒是没有看出来……

“客房在三楼,王爷请,我带王爷上去。”

南宫非炎也十分好脾气地跟在她后边上了楼,站到其中一间房门口,:“她在里边吗。”

啥???谁。

无垢公子当场懵逼了。

看到他这一幅丈二摸不到头脑的样子,跟在南宫非炎身后的九阳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开口提醒道:“就是夏三小姐,夏阡墨,她出来的时候告诉我们王爷今晚住在这里了,所以……”

所以这人前脚刚到,后脚就跟过来了???

“……”这画风怎么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夏小姐……如果任何人不能打扰她,我们对于客户的资料也是完全保密的,不好意思。”无垢淡然的笑着,。

闻言,九阳这个单刀直入的暴脾气,直接一把剑横在他脖子上:“夏三小姐可是我们王爷的未来王妃。”

然而这满满的威胁并没有吓倒无垢公子,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很抱歉,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

“……”

“……”

于是乎,这两个人就光明正大的住了下来,南宫非炎特意在无垢离开前吩咐了句,夏阡墨起来的话过来叫他。

他并不知道夏阡墨跟这位无垢公子之间的关系,如果知道的话,肯定就不会白痴地留下这么一句话来。

大概听了那男人昨晚来这里发生的事情,夏阡墨眼角抽搐着。

自己出来散散心,用得着一派抓奸的架势吗。

还这么大张旗鼓的住了进来。

无法,按照无垢公子所指的方向。来到南宫非炎的房间门口,却发现那扇看似紧闭的房门,竟然是一推就推开。

一眼就看见床边坐着的人,一头银发极为惹眼,嘴角一抽,走了过去了,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怎么,炎王府呆着不舒服?。”

偌大的炎王府要啥有啥,何至于他屈身下跪,来到这里住着。

尤其是无垢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居然一下子就付了三个月的房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意思是要长住吗???

要寸步不离的监视着自己???

“不舒服。”他直言不讳,。

“哪里不舒服。”对他这种无稽之谈,夏阡墨挑了挑眉。

“没有你。”南宫非炎的语气有些幽怨。

“……”亲爱哒,你这是在跟我卖萌撒娇吗……

无奈的扶额,道:“别闹了,快起来,你不是还要上早朝呢么,。”

“请假了。”

“……”夏阡墨嘴角抽搐了,王爷,您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好说歹说的才把人从房间里头拉了出来,却又惊呆了楼梯口的小竹。

端着一盘打好的洗脸水,局促的站在哪里,有一种迷之尴尬。

天气有些凉,四周又突然刮起了冷风,夏阡墨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加快了脚步。

街道上一个打更的人只感觉身边快速的刮过一道寒风,有些茫然的环顾了四周,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狐疑的摸了摸后脑勺,一边敲锣打更,一边嘟囔着:“这鬼天气,怎么就突然刮起风来了。”

“大小姐。”刚走到九莲阁门口,头顶就传来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

低头搓手以此来取热的人蓦然一顿,故意的抬眸望过去,便看到无垢公子一身单薄的黑色衣服正笔直的站在门口,看到自己,立马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

瞅了一眼他手上火红色的雪貂披风,夏阡墨眨了眨眼睛:“你怎么,”

走到她身边,贴心的将手上的披风为她系好:“天凉,我们快些进去吧。”

“……哦哦。”

带着满心的疑惑跟着他进去了,直奔六楼,。

六楼的整个楼层墙壁都是镂空的,冬季里边就会放进终年不会降温的火山石以此来取暖,而夏季就会封入万年寒冰,相较于避暑山庄都毫不逊色。

六楼的书桌前坐着一个一身绿色衣服的小丫头,正支着脑袋一点一点地昏昏欲睡着。

楼梯口,夏阡墨一眼就看见了,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坐在一旁,看着小竹的侧脸,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大小姐”

“嘘——”什么修长白皙的手放在唇上,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小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即便是这种极为细微的声音,即便是在她如此困的的情况下,都不免被这道声音打扰,而秀眉皱着。

空间里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塞,放在她鼻子下晃了几下,几缕淡淡的白烟被吸入鼻中,。

那道高高隆起的眉心渐渐舒展,嗵的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抿了抿唇,夏阡墨起身:“把她送到房间吧,你也早点休息。”

说罢,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次日一大早,小竹等了很久,夏阡墨都没有出来,只好先下楼去准备一些东西。

却只看到门口早早的就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九莲阁门口的人跟无头苍蝇似的打转,。

小竹走近几步,“你在这里干嘛呢?”

九阳看到小竹,连忙低声道:“小竹姑娘,您能帮我叫主子吗?”

他完全没想到主子会直接跟过来,还以住店的名义,住在了三楼。

“炎王也在?”小竹的脸变得刷白,退后几步,手里端着的一些清粥小菜都吓的歪了歪,很是直白的道:“我不敢。”

“……”

只剩下九阳,他沉思了片刻,只得苦逼的收到主子的房间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担心打扰到里边的人,踱来踱去,最终选择走到比较接近睡床的窗口,站在窗外,压低了声音,道:“主人,该上朝了。”

里边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睡,南宫非炎哪里睡得着,昨天夏阡墨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外面的动静也一清二楚,心情不太好的他毫不犹豫的给了两个字:“请假!”

“……呃,遵命。”

九阳灿灿的摸了摸鼻尖,悻悻的离去了……

只剩下南宫非炎坐在床边独自郁闷着。

上朝,还上个屁的朝,他现在哪还有心思上朝,自己的女人都不住自己家,跑来住酒楼了。

他早就想知道,夏阡墨最近老是朝这里跑,究竟是在做什么。

每次问她的时候,都被她用各种完美的借口敷衍过去了,显然夏阡墨呆在就连隔的时间比呆在府里的时间还要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