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昨天冤枉我是野种,今天又一大早跑来说我造谣二姐姐,你说你是不是吃饱了闲的慌一天不过来找我茬儿你就食不下咽寝不能眠啊。”
“你!”
“姨娘不愧是大姐姐的生母,简直生来就是专门给人添堵的。”
“若我所料不错昨晚逐风也不在而且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夏阡墨淡淡的开口。
范氏轻哧:“风儿才不会像你这般,做出有损府里颜面的事,休想挑拨我们母子俩的关系。”
“可是大姐姐昨晚也出去了。”抿了口茶漫不经心的吹动着水面的茶叶。
夏倾城?
范氏心一跳。
夏倾城是自己的女儿,她自然是了解的。
虽说在外人看来夏倾城有多么多么才华横溢贤良淑德,但作为生母的她却是再清楚不得,夏倾城骨子里争强好胜心狠手辣见不得有人聪明才智超越自己。
“不可能。”范氏立刻否决:“倾城是个识大体的孩子。”
夏阡墨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不是识大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事儿她还真做的出来。”
瞥了一眼有些动摇的人,不疾不徐的开口:“反正三姐姐已经这样了,再补一刀也无妨你说是不是,说不定会更让父亲看到她的优秀而不是对她日益冷淡的态度。”
“而且,姨娘有没有想过像二姐姐这种美人儿怎么可能爬上刘员外的床?那日的事一看就是被下了药,我被炎王带走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么那魅药是从哪里来的姨娘有没有想过呢?”
“我想那药应该是为了对付我的吧,二姐姐虽说平时说话不好听了些却是没有这种下药的习惯的,身上也不会放这种东西。”
“你到底想说什么。”范氏声线有些颤抖,总觉得有什么答案在呼之欲出。
“据说在我离开之后,夏倾城的贴身丫鬟曾经出现在刘府。”夏阡墨打了个手势,小竹熟练的走过来帮她擦拭着滴水的发
“你撒谎!这不可能!”范氏歇斯底里的美眸泛着火光。
“撒什么谎啊我这都还没说什么呢不是,我只说过大姐姐的贴身丫鬟出现在哪里过,莫不是姨娘想到了什么?”夏阡墨狐疑的歪头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范氏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没空在这里跟你乱扯,若是让我知道近日这些事儿有任何一件事跟你有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你!”
范氏有些不甘的带着几个嬷嬷扭头离开。
只恨她一直抓不到夏阡墨的把柄。
只得悻悻离开。
等有朝一日抓到了她的小辫子,定要她好看。
看着步伐有些凌乱离开的人,夏阡墨微微挑眉,看来是气得不轻啊……
“姨娘慢走不送啊,下次来了记得提前说一声我好给姨娘备下饭菜。”悦耳的嗓音从身后清晰的传来。
范氏只觉得胸口自从进来墨院开始就一直憋着一口老血咽不下吐不出。
不由得加快步伐,此刻的她只想快快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
小竹手里的白色毛巾轻轻的帮她擦着头发:“小姐真棒,瞧那范氏离开时候整张脸都难看了。”
夏阡墨但笑不语。
这空间里的水和土壤都能让外界的普通的东西变得灵气旺盛,且生长速度加快百倍。
却偏偏金莲独具一格。
这莲花从她出生开始便是这么大。
上一世,她混了20岁,20年的时间十来朵金莲依旧如初。
刺痛传来,看着胸前印记内蠕动的东西,她渐渐将身子往下沉,没过头顶,只留的水面一片平静。
水面下三米处一抹白皙的果体浮沉不定,四肢放松任由自己缓慢的移动。
普通的水,她也需要闭气,但是这里却可以承载她的体重甚至是自由呼吸,哪怕是睡着都没关系。
脑海里浮现着刚刚血玉的画面,夏阡墨闭眸沉思。
这里边一定有蹊跷。
没关系,就算现在她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比如,夏挽晴。
小竹果然机灵,只花了几个银子一传十十传百,一大早夏挽晴是私生女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古代什么地方的消息传播速度最快?
青楼第一酒楼第二。
女人和醉酒的人嘴巴最快,只要知道这个,什么都不是问题,那传播速度堪称病毒。
想到昨天自己用空间带来的打印机复制出来几千张的宣传单,不由得想笑。
“跟你说啊昨晚夏府可真是热闹。”
“哎?你是说一群人诬陷嫡小姐是野种的事吗?”
“废话,不然还有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其实范氏的二女儿夏挽晴才是野种啊。”
“什么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送我儿子上学听人家说的,听说那夏挽晴是范氏跟一个下人滚床单才有的。”
“噗,下人?那范氏我见过几次看起来心高气傲的怎么会,”
“呸,那都是装出来的,谁不知道当初夏安鸿爱洛氏爱的死去活来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碰她,要我看她就是空虚寂寞了随便找个野男人泄欲。”
“啧啧,果然豪门富人的生活我们不懂啊。”
“要我看,指不定那夏逐风也是个私生子。”有人轻掩着嘴巴放低了声音。
“你小声点,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们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各大酒肆茶楼都宣传的沸沸扬扬,几乎人人手里一张纸。
“哈,真是有意思,自己跟别的男人滚床单还有脸诬陷死去的人。”
“结果呢结果呢?那傻子到底是不是私生女?”
“呸,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嫡女,连血玉验出来的结果都是。”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把自己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