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血迹让她表情一囧。
她什么时候这么没定力了,竟然流鼻血了。
南宫非炎一脸莫测的看着她鼻血横流。
“看,看什么看,谁,谁让你裸的时候这么勾引人的。”夏阡墨难得的有些尴尬。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看似随意的在他前摸了几下。
啧啧,手感不错。
最终落在了他心房的位置。
南宫非炎眸光闪了闪,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
夏阡墨收回手以为不明的看着他:“这么练功你生命力可真强,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一阵风袭来。
夏阡墨脸色一沉,什么时候她的小破院子这般热闹了?
“淫贼!放开你的脏手!”
树上的女人一跃而下,一柄青釭剑剑尖直抵她的咽喉。
淫贼?
活了两世这个称呼还真没人对她这么喊过。
偏过头扫了一眼身边的黑子女人,跟九阳同样款式的夜行衣,模样冷艳,添了几分凌厉。
夏阡墨紫眸有些温怒,语气平淡无波:“炎王,你的狗不听话,你也敢放出来么?”
“九月,退下。”绯炎
被唤九月的女人不甘的退到一旁,目光似要将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凌迟。
夏阡墨忍不住笑出了声,无视脖子上的剑:“你叫九阳?你家是不是卖豆浆机的?”
九阳万年的木头脸有些破裂,虽然他不知道豆浆机是个什么东西,但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懂得。
剑尖往前一递,微弱的刺痛感划过,下一刻脖子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动。
夏阡墨紫眸一沉,整个人猛的往后翻避过长剑瞬间消失。
两个男人一惊。
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消失了。
九阳四处环顾,可是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地上晕倒的丫鬟,其他连个鬼影都没有。
一道白光闪过,夏阡墨又凭空出现在刚刚的位置。
南宫非炎还来不及出声,夏阡墨唇角微勾,脚下摆着诡异的步法瞬间来到背对着她四处张望的九阳身后。
十指翻飞几根银针嗖嗖的刺入他的几处穴道。
九阳身子一僵,下意识转身的他却发现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手腕一抖差点连剑都拿不稳,发现这个事实后的他俊脸一黑:“你对我做了什么!”
夏阡墨不理他,蹲到南宫非炎身边:“好心提醒你,现在移动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挂了,所以决定权可是在我这,嗯,这样吧,你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南宫非炎差点吐血。
求?
女人,你行,你够胆。
“信不信下次见面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但凡他现在有点力气,就会毫不犹豫将这女人碎尸万段。
“我死得难看不难看,那是未来的事了,我只知道,不求我你现在立马就死的很难看。”夏阡墨摊摊手咧嘴笑的迷人。
“求你,做什么。”他咬牙。
“求我救你啊。”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夏阡墨就接过话头。
南宫非炎差点笑出来,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救他,翻了翻白眼。
“你不求我你可能会死。”夏阡墨笑得邪气。
“主子。”九阳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拿剑的手却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