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来邢菲立刻坐好,把大袋子丢在床上,邢菲连忙查看,日夜用,棉网面,应有尽有,看来是认真挑选了。
脑补了一下大男人默默查看说明,心中甜蜜。
“现在可以去厕所了,”她笑着说。
闫远俯身去抱她,邢菲在他耳畔轻声说:“谢谢你,所有的一切。”谢谢你在我需要人陪时出现。
闫远没吱声,把她送进厕所就关门出去,他扬起唇角,这时心中羞辱感这才散去。
接下来几天邢菲关机,屏蔽所有外界消息,一直老实的在他家养伤,现在完全恢复如常了,闫远每天去上班,她想吃什么用座机打电话,他会让人送过来。几年来她从来没有过得这样安心惬意过。
时间一长,她竟然有一种同居的感觉,自己偶尔yy一下总没什么问题。
——
公司会议室,高层正严肃讨论邢菲的问题,前一阵还想留她的人,如今大声斥责着,声称一定要把她辞退,不可以留着再败坏公司名声。
闫远一直没有出声,等到他们把所有弊端分析好,他才开口,“嗯。”众人呼出一口气,又听他说:“不过我不同意。”他不允许她逃离自己的视线。
闫远修长的手指翻动一页纸,“公司连这件小事都解决不了,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说完抬眼,寒气逼人,没人敢发声。
“现在开始24小时内,不要让我听到任何邢菲对盛天不利的消息。”命令已经下达,他们只能遵守,“散会。”众人等他离去便慌张的回部门。
闫远回到办公室,“闫哥,都已经明白了,您来看一眼吗?”刘桑电话打来,闫远果断拒绝,“不用,你办事我放心。”
刘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闫远看向落地窗外,以前做的和黑道再不联系的誓言从上次部门经理开始就被打破,现如今又再次联系,看来以后还说不准。回想起他第一次接触时的情景,还是不免感慨,时过境迁,心境变换。
“小远,你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保准你打遍几条街无人能敌。”一个大哥拍拍他肩膀,他攥着拳头狠狠点头。
几年后闫远这个名字却也慢慢传开,提到他名字果真让人退后三米,他也真正拥有了保护她的能力。
但她见到他和兄弟在一起时,总是小心的躲开,有一次他上前追住,她厌烦的回头:“混混就不要再跟我说话。”让他愣在原地。
仅五年时间他已经混成了道里的二把手,因为她的一句话,回去就直接进行了断,发誓不再联系,刘桑当时作为他的兄弟,离开时承诺一直替他守护。
“总裁,来源已经查到了。”小琪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他回身坐到办公桌前,“送进来。”
资料放在桌上,翻来两页,目光变沉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拨通电话,“我们见一面。”
邢菲实在待着无聊,止不住好奇心,把手机打开,一时间死机了,她汗颜,究竟是多严重,她刚开机就死机。
等恢复时依旧把短信清空,登上微信,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只不过由陌生人的辱骂变成了熟人的询问。
王颖这时发来一条微信,“菲菲,你怎么不回信,公司里都传遍了上级要开除你,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果然,她还料想过这种结果,就是这前后反差有些太大。
她慢慢打过去几个字,“随遇而安呗。”
看到她身上大小的淤青不说,那狰狞的伤疤才让她惊讶,但多年职业见过太多病人,不过片刻敛下神色。
神色如常的检查她其他伤处,“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我一会帮你上些药就好。”她转身从箱里拿出一小瓶,“这是去疤伤,虽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还可以恢复一些。”
邢菲攥在手里,她那时各种去疤伤都用过,但都没什么大效果,希望这个可以见效。
“你会保密,对吗?”她穿上衣服后问道。
齐敏微笑,“嗯。”她确认邢菲穿好打开门出去,见到闫远紧张的神色,她忍不住一笑,双手插兜,“几年没见过你这样,她的伤不严重,不过女生被打成这样也是怪惨的,现在应该还会疼。”
她语气轻松闫远放下心,“今天谢谢你了,以后有需要还会麻烦你。”
“那行,没事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她把箱子拎好,一手随意摆两下离开。
闫远打开屋门走进去,邢菲缩在被子里,看到他露出脑袋,“她走了?”闫远点头,邢菲呼出一口气。
“招惹了什么人?”闫远沉声问。
显然是问这次的事情,邢菲无奈开口,“恨我的人太多,不知道是谁报复。”
她似乎是随意开口,但让他有些心疼。
“最近不要去公司,也不要回家。”
“那在你家住吗?”她接的很快。
闫远眉一挑,“你很期待?”
邢菲也发现自己太积极,“没有。”
“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尽量不要出门。”他又嘱咐,邢菲听话的点点头。
想起衬衫,她又连忙问,“那衬衫你拿回来了吗?”
她总提及衬衫,他当然会注意,不过转念改口,“哦,忘在那里了。”
邢菲顿时面如死灰,“啊!”把被子埋住头,她感觉人民币在向她挥手告别。她挨打都没觉得太难受,这衣服丢了真是让她心塞。
她半天也没出来,心在流血,闫远轻笑,起身离开,不一会又回来,“把脸露出来。”
“不。”她闷声抗议。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不耐烦,邢菲脑袋慢慢露出来,滴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然后眼睛亮起来,被子彻底掀开。
闫远高大挺拔的身姿,穿着这件浅灰色的衬衫,少了平时的凌厉,加了绅士风,显得他更加英俊,黑金袖口闪过光,帅气逼人,让人一见就心动。
看着合身的衬衫,看来她没记错尺寸,眼光也不错,欣喜漫上心头,阴霾早挥散,“很好看。”
闫远叹气,这个女人太善变,前一秒赌气不出来,现在就可以喜悦的看着他,不过他竟然为了讨她欢心特地去换上。
“饿吗?”他看了眼手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