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以前的教导,杀手是不能发呆的,这样的会危及自身的安全……
……
医院。
“不要!不要离开。”
“早川,别离开我。”
“不!不,不要,不要”
“啊……”的一声,赢奇从病床上弹坐起来。
双手捂着胸口,“呼,呼,呼”地不停索取氧气。
这样的感觉很要命,真心的不好受。
赢奇梦中惊醒后,才发现他一身汗,而摸向额头,却是一额头冷汗。
他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他做了噩梦。
在梦中,他发现鹿早川跟那个名叫李华的男人跑了。丢下自己,任由自己在的火车道旁奔跑、追逐,可是她就是狠心,不愿停下。
最后摔倒在地,嘴里依旧喊着她的名字。
他大声的喊,让她停下,但是她就像越跑越快,根本不愿意停下,仅仅只是给他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那个背影,赢奇在痛哭流涕。
清醒后的赢奇,慢慢的抬手,摸向自己的脸庞,才发现,原来自己,现也已经泪流满面。
“怎么办?好像自己不能离开她了”赢奇自嘲一笑,默默的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泪水。
过了一会儿,赢奇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便把顾婷婷叫了进来,他想问一下鹿早川最近的情况好不好怎么样,他很担心她。
顾婷婷进来后,赢奇问鹿早川现在怎么样了?顾婷婷没有回答他。
只是代替护士的任务告诉他,“你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
赢奇没有想到顾婷婷会这么说,更没想到这是顾婷婷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以前每天顾婷婷去医院看望他,第一句话准是说鹿早川的情况,可今天这情况真的很难得,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早川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赢奇着急的问。
“早川,她离开了,跟李哗一起,在昨天下午。”顾婷婷无奈,只好如实答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赢奇猩红的眼睛望向顾婷婷。
对着那一双眼睛,顾婷婷很是害怕。他弱弱的告诉赢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刚才,鹿早川才打电话告诉我。”
“是吗?”赢奇一下子秃废去了,他想好了一切,却没想到,他们会提前离开。
后来赢奇第一次在医院发了脾气,顾婷婷没有见过赢奇发脾气,一时间不敢上前。
“你家里有事!”
鹿早川很是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对李哗的关心。
有事?能有什么事,天大地大,本事最大,而李哗的本事大过于吹嘘。
李哗之前说有自己的事要忙,让自己在这里等几天,他没告诉自己去干什么,鹿早川也不方便问,必竟,他是自己的朋友,有点隐私事件不为过吧!
可是,谁来告诉她,自己昨天下午才把他送至登上火车,而今天中午,他就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是神马情况?
不管别人懂不懂,反正她鹿早川就是不懂。
别告诉她李哗坐火车过去没停,就再次登上火车回来了。
还别说,事情还真就是这样的,不过李哗放弃找那伙人复仇,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还有另外一个因素。
另外一个连李哗他自己都不明白所以然的因素,如果用顾婷婷曾经对赢奇说的话来说,那是叫吃醋。
好吧!李哗就是吃醋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说起来,也怪他自己没有考虑周到。
如果他当时能够想到他的离开会让赢奇趁虚而入的话,他一定会带鹿早川一起去的,虽然危险,但自己在旁边对她形影不离的话,她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李哗从没有想过,如果他带鹿早川过去了,鹿早川一定会发现他的身份,到那时候,说不定鹿早川连跟他一起去他家乡的可能性的没有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所谓的舍取,大概道理莫过于此吧!
对于自己对鹿早川的感情。,李哗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说是喜欢他吧,但又觉得不可能,如果不喜欢他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觉得他对鹿早川的感情,应该仅仅只是利用而已。
嗯,应该是这样,李华自己安慰着自己。
他并不希望自己对这个女人动用感情。虽然这个女人很美好,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动情,记得有人说过,不动则已,动情伤身。
他练就这一身本事,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于一旦。
可为什么就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别人的,他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千方百计从别人那里夺回来,想拥有却不能拥有,说不喜欢,却非常希望她跟在自己身旁,李哗心里非常矛盾。
而李哗却不知,经常因为鹿早川的各种莫名的举动,会使他微微一笑,有时笑的自己都会忘了情。
这种情况李哗很讨厌,但自己又无能为力。
每当看到多少她的伤心,他也会伤心,看到她高兴,自己也会为她高兴,甚至比他还高兴,他说不清自己的心,只愿为她高兴而奋斗。
刚才看到她震惊于下的表情,那是关心,对于一个朋友的关心,在他高兴之余,他也有点伤心,仅仅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吗?
他发现他好像变了,在遇到鹿早川之后。
才发现她好像会笑了,变得有血有肉了,至少不是那么的孤独了,而且他有时还会很开心,不是,家里有亲人的那种,更好似是情人与情人之间的那种。
“怎么办?臭丫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李哗默默的在心里对鹿早川说。
李哗在沉思,而这边的鹿早川也在静静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