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太大胆了，对吗？”

“何止是大胆，简直是有点儿太放纵了。”

“可是很多人觉得这就是一种前卫的表现，是一种超越了道德约束的新型艺术行为。在欧洲这些都还不算是什么。”

“这都不算是什么？那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欧洲很多这种show，最后都变成了野性的那种很疯狂的party，你觉得跟那个相比，这点儿前卫大胆的暴露，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呢？”

“谢总经理，难道你参加过那种欧洲的show了吗？”

“没有去过现场，但是朋友有参加过。他们强烈邀请我过去参加，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毕竟我也算的上是典型的东方女人，东方女人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

“呵呵，我想谢总经理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参加什么疯狂野性的party，实在是太粗俗色情暴力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主要是看每个人的接受程度。比如，如果你接受了，你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你接受不了，你就会觉得问题很大。就是我们现在看的这种show，如果放在我们国家七八十年代的话，你觉得那些人会怎么看待呢？”

“肯定是伤风败俗，说不定还要坐牢，遇到严打估计还要枪毙。”

“所以思想意识都是进步的，几十年前我们无法接受的行为，几十年后我们就可以淡然面对。说不定再过几十年，这些事情就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了。”

我不再跟谢雨馨讨论下去，认真看完了下半场的人体纹身刺身show。

散场了，杨雨梅找到谢雨馨和我，说道：“谢总经理，我们现在走，还是等会儿再走？”

我问道：“现在走和等会儿再走有什么分别呢？”

“等会儿再走的意思就是我们会留下来参加一会儿的舞会。现在走就是不参加舞会了。”杨雨梅笑着解释道。

“舞会？什么舞会啊？”我好奇地问道。

果然在西方长大的东方女性，言语和行为都比传统的东方女性要大胆开放很多。

“你知道吗？我确实很好奇，如果这些是没有勃起的话，那么他们勃起的话，又会是怎么样子呢？”我好奇地问道。

杨雨梅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看到的就是已经勃起的东西，他们都吃药了。如果不吃药，是不可能这么坚挺持久的。你可以理解成为，他们是为了艺术而牺牲。”

我笑了笑，说道：“那也已经很吓人了，估计东方女性应该是接受不了这个尺寸吧？”

杨雨梅捂住嘴巴，笑着说道：“方总，你太可笑了。一个可以让婴儿脑袋伸出来的地方，你觉得接受不了这点儿大小的东西吗？”

我瞬间有点儿懵逼了。

因为杨雨梅说的话，让我脑补了女人生孩子的场景。

这个时候，谢雨馨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呢？”

杨雨梅捂住嘴巴，笑个不停，说道：“你问方总吧。”

我看了看杨雨梅，又看了看谢雨馨，极为尴尬地说道：“其实我们在探讨一个艺术问题。不过现在没有必要继续探讨下去了。”

刚好第一批的模特儿已经走完show，我就跟着谢雨馨聊了起来。

“你觉得裸露是艺术吗？”

“艺术有多少人看得懂呢？大部分人看到的难道不是裸露吗？”

“那你看到的是艺术还会是裸露呢？”

“我很欣赏这种搞艺术的人，虽然我也能够理解他们创作的初衷，可是中国这个地方搞艺术大部分都是一些精神有问题的人。我不敢说我的眼里面就是艺术，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是以艺术的眼光来欣赏这一场裸露的show。”

“呵呵，你说的倒是挺有意思的。其实你自己也是热爱画画的，为什么你对搞艺术的好像还是有点儿偏见呢？”

“不是偏见，我对搞艺术的人没有任何偏见，我只是觉得在我们国家这个阶段，谈到艺术大部分都是一些低俗的东西。”

“那你的意思就是国外的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