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小年轻真会看相不成?那玩意儿难道不是迷信吗?
除了周律师,现场众人又有谁不感觉震撼的?
嗯,还真有。
“呵,看来这破地方不止迷信,还会骗人呢!”钱女士嚷道,“这位曹总,我告诉你你上当了,他们肯定是故意设局骗你的!赶快把你的车钥匙要回来啊!”
曹总多精明的人,这会儿也看出来了这帮人和养老院不对付,那就是李易的对立方啊,于是一脸正色的瞥了她一眼,说道:“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相信,跟你没关系,轮不到你多嘴!”
“你……”钱女士气急,不过想想人家几十万的车都能随便送人,说不得很明智的选择闭嘴了。
周律师咬咬牙根,有心不信,可终究还是低头了,对李易小声说道:“李先生,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说什么?我不听不清!”李易却罩着耳朵大声说道,好像他真有点耳背似的。
周律师恨得牙根痒痒,有心甩手就走,可想想曹总刚才说的他儿子的遭遇,最终还是大声重新问道:“李大师,你刚才说我霉运当头,是不是真的?”
“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李易却翻个白眼,差点把周律师气死当场,好在李易给了个确切答案,“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和你无冤无仇的骗你干嘛。”
“那……李大师,那我应该怎么化解啊。”周律师问道。
“不对,我刚想起来,你是要帮他们告我们的啊,那咱俩就是有仇有怨,我干嘛要帮你啊。”李易说道。
周律师当即转头对钱家兄妹说道:“各位,抱歉了,你们这个案子我不接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你们这儿是养老院还是城隍庙大门口?怎么还蹦出来个算卦的?”律师气恼的嚷道。
“你不信吗?”李易却是一脸人畜无害,“说真的,我上一次对别人这么说,他也是不信的,不过现在他在医院里躺着。”
“你这是对我人身安全的威胁,我就凭这一点,就能告得你坐牢,你信不信?”律师大怒。
“我信啊,你是律师你当然擅长打官司,我是个大师我会看相,”李易笑道,“所以咱俩都是专业的,我的话你也应该信啊!”
“你……愚昧!迷信!”律师大声嚷道,“好了,就凭你们这儿的护工竟然是这样迷信的人,我已经可以判断这里绝对不专业,管理方面存在巨大的漏洞!有理由相信钱先生去世和你们的管理有巨大关系,你们就等着开庭吧!”
律师说完甩手就走,钱家兄妹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跟上,养老院的老板老陈赶忙拦着:“钱先生、周律师,你们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李易,还不赶快给周律师道歉?还想不想干了!”
李易叹了口气没理他,养老院属于私营性质,资方陈大伟人倒是不错,就是有点胆小怯懦,可这种事情你越是姿态低人家越是欺负你,真要硬着和他们对着干,他们反倒没辙——毕竟养老院不同于别的地方,所有住进来的老人都签的有协议,只要不是养老院的过失,老人去世怎么能赖到养老院头上?
老陈巴巴的拦着,可那几个根本就不带停一下的,拉拉扯扯的走到电梯口,等电梯打来了却下来两个人,开口就问道:“劳驾,问一下院长室在哪边呢?”
“别去了!我跟你说他们这儿有问题,虐待老人,老人病了还不会抢救,我爸刚被他们害死了!”
钱家女儿张口就说,显然是认为对方是来打听着送老人住进来的,本着搅合一单生意是一单的原则,能给养老院添堵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快乐。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来人一脸困惑。
“你不是要送老人来的?”钱女士说道。
“不是,我是专程来感谢李大师的。”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曹天宇的老爸曹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