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小白好多了,小白是真的凶,那爪子猛地狠,我上次被小白抓了一下,卧槽,好几天都没有好,胳膊都肿了。”他对坐在沙发另一次的男生说道,“对了,六子,你上次不是问我言哥后背怎么了吗,去他妈的被女朋友抓的,我们言哥单身着呢,都是被家里那只白猫抓的,凶的一笔啊”陈恒一边感叹的一边撸着怀中的可爱刚刚抬头就看见一只白猫步伐优雅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径直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六子开口,“陈恒,这就是言哥那只宝贝的不行的白猫?”他说,“长得是真的好看,这什么品种啊,我以前没有见过,还没有见过这么白的猫,浑身一点儿杂质都没有。你看这个毛发多亮啊。”

陈恒内心荒如狗。

因为他发现,小白的目光有点凶残盯着猎物的目光,仿佛随时要扑过来抓一顿的感觉。

这就是背后说坏话被正主突然逮到了

可是,猫怎么会听懂人话?

陈恒觉得自己想多了。

“言哥你家小白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啊?”

“陈恒你傻逼了吧,猫能听懂人话?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打游戏打多了吧。”颜东廷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几罐啤酒,扔过去。

陆言冬在楼上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颜东廷递给他一瓶啤酒,“陈恒这个傻逼,说你家小白听得到人话,我估计他是平时玩游戏制杖了。”

男生打开易拉罐,仰起头喝了一口,刚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啤酒沁凉,微微的蹙了下眉,看着坐在茶几上,搭耸着毛茸茸的尾巴的白猫,他也觉得小白有时候能听懂他说的话。

不过,也只是有时候。

他以前没有养过猫,两年前捡了小白,或许猫都是这种生活秉性。

子绵真的是好气,仰起头。

陈恒竟然说她凶?

桌面上放着一瓶易拉罐啤酒,陈恒的,他刚准备拿起来,白猫抬起爪子,先一步猛地一爪子拍过去。

易拉罐在地毯上滚了两圈。

最后重新的滚回到了陈恒的脚边,陈恒:“”

颜东廷瞪大了眼睛,摸着下巴,“陈恒,你看来是真的惹着小白了。”

陆言冬走过来抱住了白猫,子绵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身上还有另外小母猫的气息让她不舒服,她咬着他的衣服,抓着他的手臂。

坐在客厅里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小白真凶!

他想要抱住她,子绵灵活的扭着钻到了陆言冬的衬衣里面,爪子锋利虽然收敛了一点点但是还是会抓到他,陆言冬轻轻的嘶了一声,但是面上并没有生气的意味。

语调带着轻哄的音调。

“好了小白,不生气了。”

“我错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我明天给你买巧克力吃。”渐渐的,白猫似乎安静下来了,男生解开衬衣的扣子抱住了白猫,轻轻的抚着后颈的毛,声音低沉沙哑,“小白,乖”

以前的时候陆言冬也经常会带着几个朋友来家里,通宵打个游戏什么的,她趴在陆言冬的怀里,看着几个人打着牌,听着耳边逼逼叨叨吹牛逼的声音。

她瞪着陈恒。

这梁子她记下来了。

陈恒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感觉,拿着牌的手有些抖,“那个,言哥,你家的猫”

你家的猫你能不能管一管!

这小目光很凶啊。

陆言冬也发现了,小白好像今晚上情绪不怎么对,他摸了一下脑袋,“怎么,他丑到你了吗?那我让他走好不好。”

反映过来的陈恒一口血梗在喉咙里面。

楼上。

陆言冬将白猫放在床上,拿了梳子替她梳着毛,背后的毛发光亮柔顺,一点都没有打结。

子绵舒服的闭上眼睛。

她觉定,暂时原谅他了!

“你看看你,也难怪陈恒说你凶。”男生的嗓音带着微微的笑意,沉沉的逸出来,“你看看,抓了我这么多道,下次,我把你的指甲给剪了!”

陆言冬就给小白剪过一次指甲,没有拿捏好,剪出血了,小白喵喵的委屈着,他心疼的不行,再也没有剪过。

抓人就抓人吧,反正家里只有他。

子绵睁开眼睛,缩着脑袋。

陆言冬无奈的笑了笑,脱了衬衣,“你看看,这么凶,嗯,这里是不是被抓出血了?”

锁骨下面有两道。

挺长的。

出血,肿起来了。

子绵有些心虚,点着脚尖让他抱着,舌头舔了一下被抓到的伤口,陆言冬一怔,漆黑的眸不经意的颤了一下。

子绵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抓的这么狠,谁让他带别的小母猫回来的。

还让小母猫睡在他的床上。

锁骨处传来温热的触感和很轻微的刺痛感,让他背脊忍不住绷起了,这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

他的嗓音不经意的沙哑下来,“陈恒呢是我的好兄弟,他就算是长得丑了一点,你也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长得丑他自己就很难过了,他挺喜欢你的,上次的小鱼干就是他买的,乖一点。”

陆言冬觉得,小白能听懂他说的话。

果然,白猫喵了一声趴在床上,温顺起来。

长得丑,好吧,原谅陈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