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的房门!
稍作呆立,涂仁十分适宜的表现出了他那善于格格不入破坏意境的突出性格,一个箭步冲到房门处看着已经从中间断裂开的门框嘴角一阵抽搐伤感不已。由于动作过猛,随手搅在一起的湿漉漉长发顿时散开,劈头盖脸的摊在那张俊俏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犹如贞子。
而站在一旁的毛叔这两天也许是经历了太多这样有些鬼畜的事,此时竟然只是波澜不惊的立在那里,没有因为涂仁的大惊小怪而再次恼火。毛叔保持住了风度轻轻一笑着问道:
涂儿,我们这就要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你还管这个破门做什么?
涂仁闻言,十分伤感。拨开盖住脸庞的湿漉漉头发往后一甩,动作潇洒自若。然后带着淡淡的哀伤看着这个显得有些破破烂烂的小院道:
我想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了。毛叔。我只想在走之前,给这小院留个全尸。
噗
毛叔闻言,十分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想到时间紧迫、旋即声音一沉,带着些危险的语气郑重道:涂儿,再不走我们俩可能真的就连全尸也没有了。
涂仁闻言脸色一变,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出来道:
毛叔,你这样称呼我、我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涂儿徒儿?
毛叔,卒!
当然,毛叔没有卒,但是他此时真的有一种想卒的冲动。这特么是问题的重点吗?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听人话?!虽然这两天经过了涂仁的重重考验,但是此时毛叔也有些不能淡定了。但是没办法,话还是要说清楚的。要让这小子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与危险性才行。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思路,毛叔再次表情严肃的开口道:
好,那我就不叫你涂儿好了。仁儿,再不走我们叔侄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因为我一旦换装就不会再掩盖自己的气。那样就会有人找到这里。这些人都是我的死敌,一旦发现我们绝对会是非常严重的麻烦。
毛叔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足够严肃认真低调亲切,所说的话也足够清晰明了突出了其中的严重性危机性。但是他发现涂仁竟然没有丝毫包括紧张在内的任何情绪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有一丝似乎是在思考问题的表情在脸上一闪即逝,不由大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