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温然,沈玉婷和白筱筱围坐在大理石桌前,桌上摆放着一盘子洗好的樱桃,还沾着水珠,鲜红娇嫩,惹人眼馋。
“然然,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又想你家墨修尘了吗?”
白筱筱把一颗樱桃扔进嘴里,手伸到发呆的温然面前晃了几晃,笑着调侃。
一旁的沈玉婷正在看信息,听见白筱筱的话,也抬头看身旁的温然。
“我在想,修尘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些樱桃是给他留不住了,希望他回来还能吃得上枇杷。”
温然看了眼白筱筱,眉眼间染上一层淡淡地思念和忧郁,白筱筱嗔笑道:“你别相思成灾了,墨修尘吃不上水果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回来吃你就行了,以水果肯定不感兴趣,是吧玉婷。”
沈玉婷忍着笑,附和地说:“是的,我们把水果吃光了,修尘也不会在意,只要别把然然吃了就行。”
“我才不敢吃她呢。”白筱筱哈哈大笑,温然瞪她一眼,不再说话。
“要不,我们去前面张阿婆家摘枇杷吧,然后再去摘些桃回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白筱筱提议,沈玉婷不想温然一闲下来就想墨修尘,也立即笑着点头:“好啊,然然,走,我们去摘枇杷。”
温然被她们两个拉着出了别墅,青风和青扬也急忙跟上去,到傍晚回来时,青风和青扬一人提着枇杷,一人提着桃。
晚上,温然正准备睡觉时,手机忽然呜呜震动起来,接着,是她熟悉而思念的声音响起:“然然,生日快乐。”
这个铃声,是她前些天设置的,去年她生日的时候,墨修尘特别为她做的铃声,后来,她要了过来,只是一直没有用。
如今墨修尘不在身边,她想念他的声音,就又把这特别的铃声用上了,虽然那句‘生日快乐’有些不符,但她要听的,是他的声音。
她心跳因为这低沉磁性的嗓音而漏了一拍,接着,便欢喜的狂跳起来,她拿过手机,飞快地按下接听键,出口的声音轻柔糯软,满含思念:“喂,修尘!”
“然然,在等我电话吗?”
墨修尘的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隔着一个太平洋,却总是让温然觉得他就在身边,和往常一样,附在她耳边轻语呢喃般。
半个月,墨修尘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然然,等我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去找你,再也不分开。
他掏出手机,屏保就是温然的相片,笑颜如花,一双眸子灿若星辰地望着他,像是在说,修尘,我等着你。
他又想起那些两人缠绵缱绻的夜晚,她每每被他搂在怀里,压在身下欺负时,便会笑着求饶,娇柔地喊‘修尘,别闹’或是‘修尘,人家真的累了。’
“修尘,你休息一会儿吧,这时间段堵车,大概要二十分钟才能到机场。”
身旁,顾恺看着墨修尘专注地凝视着手机屏幕,心头一酸,温和地开口。
“我给廖东兴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有事先回g市,明天晚上阿牧和阿锋去和他交易,省得他耍花样。”
墨修尘正要拨打电话,顾恺却出声阻止:“修尘,别打。”
“为什么?”
墨修尘凝眉,不解地看着顾恺,他要让廖东兴知道,他若是敢耍花样,他立即让他身败名裂。
顾恺淡淡一笑,平静地说:“廖东兴和傅经义一直有联系,他一定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你要是告诉他,你离开了a市,他一定知道你是支持不住住院了。”
“我现在离开了,明天晚上,他一样会知道。”
墨修尘声音沉了一分。
“明天晚上他再知道,跟现在知道还是有区别的,我听说,江流也正好来了a市出差,听阿牧说,他和你长得真有几分相似,并且还刻意地摩仿过你,学你的气质,学你说话都有几分像。”
“阿恺,你难道也支持让江流替代我去见廖东兴和傅经义?”
墨修尘不赞同地看着顾恺。廖东兴又不傻,怎么会认不出江流不是他。
“如果面对面,廖东兴和傅经义肯定认识,但若是只看一个背影,或者距离远些,光线暗些,他们便分不清了,让江流替代你去,自然有代替你的用处。你也不必觉得欠了江流什么,这是他主动要求的,目的,是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