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打你的人!”
朱天磊说完,就将杨晓雪安置在一边,飞起一脚,直接踹在许明哲的胸口,许明哲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热辣辣的有股血流翻滚,然后就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许明哲没想到朱天磊下手竟然这么狠,心里不由得有些胆怯,手却暗暗的伸到了裤兜里。
“我管你是谁,敢动老子的女人,就是找死!”
朱天磊说完就准备再次动手,却被杨晓雪拦住了。
“天磊,算了,我也没怎么样。”
朱天磊沉着脸,他只要一想到许明哲压在杨晓雪身上的画面,心头就好像有一片熊熊大火在燃烧,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天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杨县长的外甥!”
看到朱天磊没点头,杨晓雪又压低声音在朱天磊的耳边说了一句。
“你是杨县长的外甥?”
朱天磊挑挑眉,沉声问道,眼神晦暗,不辩喜怒。
“哼,这回知道害怕了吧?我告诉你,识趣的就赶紧给我磕头认错,我还能在大舅面前给你说两句好话,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让你脑袋搬家!”
许明哲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很有气势,心中也暗暗自得,他舅舅虽然只是个县长,但是人脉很广,三门八路处处都有关系,所以权势远远超过一个普通县长。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朱天磊忽然扯着嘴角一笑,许明哲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个人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可怕,难道他不知道大舅的名讳?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朱天磊朝着自己步步逼近,许明哲似乎闻到了一股死神的味道。
“让你知道,碰了我朱天磊女人的下场!”
说完,朱天磊手中银针一闪,瞬间就没入了许明哲的脖颈。
银针在手,救人亦可杀人亦可,救人杀人全在一念之间。
许明哲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绞痛,紧跟着整个胯下都刺痛无比,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宝贝。
“你回去告诉杨县长,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蛤蟆沟朱天磊,如果他想要替你主持公道,尽管来找我!”
许明哲伸手捂住自己的宝贝,一张脸惨白如纸。
“你对我干了啥?”
许明哲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此时的痛苦,肯定是朱天磊刚才那根银针的功劳。
“断子绝孙!”
啥?
许明哲的心猛的一颤,他家四代单传,就他一根独苗,全家老少都指望着他传宗接代,为老许家开枝散叶呢!
“你朱天磊是吧,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还有你,杨晓雪,你早晚是我许明哲的人!”
朱天磊断子绝孙四个字,如同砒霜,让许明哲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楚,他站起来,脸色阴森的指着朱天磊和杨晓雪说道。
“滚!”
朱天磊没有搭理许明哲,在他的心里,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不如去死。
许明哲自知不是朱天磊的对手,虽然心中气愤不甘,却还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出了屋子。
“晓雪”。
等到许明哲离开了,朱天磊才低声叫了一声杨晓雪的名字。
“天磊,我给你惹麻烦了,这个许明哲不是个好人,从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缠着我,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敢跑到蛤蟆沟来,你把他打了,杨县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
杨晓雪心中十分愧疚,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拨通了朱天磊的电话,杨县长对这个外甥极为的喜爱,几乎可以说是到了溺爱的程度,而且,杨县长在大河县的人脉众多,真要想对付朱天磊,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傻姑娘,说什么话,什么叫麻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我很高兴,你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我。”
朱天磊说的很真诚,甚至于是杨晓雪认识朱天磊这段日子以来,听到的最正经的一句话。
“你才傻!”
杨晓雪心中感动不已,再次情不自禁的贴近朱天磊的胸口。
夜色漫漫,经历过刚刚的一番折腾,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干脆就相拥着坐在了屋子中间的一张竹榻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任由月光洒落,任由时光轻转。
这一夜,没有春风暗度,却情深似海。
“诶呀,上课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