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上,杨晓雪的脸色红若骄阳,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心跳如雷,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朱天磊则是撅着嘴,一脸的欲求不满,不过一想到自己舌尖上那抹残留着的女人香,眼睛就又亮了起来。
“以后叫我晓雪就行了!”
听到门里传来的声音,朱天磊咧着嘴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儿。
哈哈,杨晓雪早晚会是他的女人!
回到家,朱天磊又给老爸扎了一遍针,等针拔下来,朱瘸子已经能够扶着墙根迈步。
原本以为一辈子都只能用半条腿走路,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还能有机会双脚沾地,老两口都激动的不行,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的骄傲好像能化出金子。
朱天磊的心情很好,简单的吃了几口苞米饼子,就躺到了北屋的炕上。
农村的房子都是坐北朝南,左右三间房,朱天磊现在躺的炕,其实是个堆破烂儿的,不过朱天磊很喜欢这个小屋儿,特别是夏天,北面的小窗户一开,山风吹进来,那叫一个惬意。
他吹着风,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上午救治杨晓雪时候的画面。
那个叫赵志国的大夫,明显就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但他从小到大基本上没出过蛤蟆沟,更别说能认识市医院的大夫了。
那对方为什么会跟自己过不去呢?
想了半晌,朱天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归结为,对方觉得他太过于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心生嫉妒不满,所以才跟他过不去。
这么一想,自己就越发的心情愉快,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竟然就睡到了黄昏日落,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儿通红一片,蛤蟆沟的火烧云特别多,对此朱天磊不以为然。
伸了个懒腰,便摇摇晃晃的出了北屋的门。
“他胡叔,这个可使不得!”
好巧不巧,朱天磊的脸正好贴在了杨晓雪的胸口上,白色的裙口因为摔倒的缘故被扯开,肉色的蕾丝内衣一览无余,内衣里白的好像冬雪一样的峰峦微微轻颤。
深深的沟壑,正对着朱天磊的嘴。
有便宜不占,他娘的是傻蛋!
他朱天磊可不傻,所以,感叹了一声之后,朱天磊的嘴就落在了沟壑之中,一股比花还香的味道立刻在嘴里面扩散。
“嗯你你起来!”
杨晓雪俏脸涨的血红,浑身燥热难耐,特别是朱天磊的舌尖落在她皮肤上的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燃起了一团赤焰。
朱天磊正沉浸在好似仙境一般的美妙之中,舌尖如同蛟龙入水自由的探索游历,现在听到杨晓雪的娇叱,更觉得浑身热血激荡。
峰峦起伏红花怒放,如此的美景让朱天磊再难压制,如同被圈禁了许久的猛兽,一头就扎了下去。
“唔你这个唔你放开我唔”
这种陌生的感觉,欢愉之中透着痛苦,渴望之中透着慌乱,想要又不想要的踌躇与折磨,让杨晓雪的大脑一片空白。
“请问,杨老师在吗?”
就在此时,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子里一触即发的战火,杨晓雪脸色煞白,朱天磊心里窝火,但也不得不立刻起身,他是个男人,名声这种事不要也罢,杨晓雪是女人,还是前来支教的人民教师,他不能不顾及她的名声。
两个人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杨晓雪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裙子抚弄整齐,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朱天磊一眼。
朱天磊不以为意,眼眉一挑,邪邪的笑了笑。
“请进!”
话音刚落,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从门外走进来,微微低着头,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脚上的凉鞋很小,边缘也起胶开线了。
朱天磊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因为朱瘸子腿脚不好,不能像其他人家的汉子那样在农闲的时候做点其他的活计赚钱,家里的日子总是紧巴巴的。
他的鞋一直都是侯素琴自己纳鞋底儿做,如果到了夏天,他很多时候都是赤着脚的,直到十五岁,才第一次穿上了从镇上买的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