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侧面,2对3的双方直升机机炮对战已经开始,2架中国武直10的23毫米机炮在射程上拥有一定的优势,对方则在射速上更占上风。双动同样使用头盔瞄准,随动于飞行员视线的机炮对着远处的目标轮廓一顿乱扫,基本没有准头,只是压住阵脚,但是双方都在接触和试探中,慢慢靠近,试着用导弹导引头锁定对手。
由于武装直升机的接触时间较之固定翼战斗机交战更长,导弹锁定与脱锁的较量,也变得格外考验神经。
双方都尽量避免暴露出侧面,尽量以正面迎敌,尽管这些导弹都具备全向攻击能力,但是锁定正面仍然是需要非常靠近才行。这种空战中,导弹的过载毫无意义,唯一有价值的,是更加灵敏的导引头。
武直10步步紧逼,利用机炮射程逼迫对手先行侧转规避,几发炮弹擦着超级眼镜蛇尔等旋翼飞过,飞行员被迫向一侧转,以求脱离,这使得经过充分冷却的天燕导弹导引头率先锁定目标。
飞行员耳边缓慢的扫描音频,突然间转换为高频的锁定提醒音。2枚天燕导弹弹,飞离挂架直射目标。一架超级眼镜蛇在仓促间,也回敬了2枚响尾蛇导弹。于是双方各自开始发射曳光弹,以破坏对方瞄准。4枚导弹在空中交错而过,各自飞向前方。不过响尾蛇只是盲目地射出,根本没有瞄准到什么,除了惊出中国飞行员一身冷汗,起不到太大作用。而中国直升机发射的天燕,是在咬住目标热源后才发射,所以穿透了曳光弹弹幕后,仍然准确击中其中一架。将一架超级眼镜蛇的旋翼炸掉,直升机直接坠向地面。
常勇居中指挥,与大量的敌机周旋,他的毫米波雷达作为有效的侦察节点,可以将敌机位置通过数据链传输到后方。在地面指挥部与空中指挥机的协调下,附近的战斗机正在赶来。他自己也一直在远处的爱国者阵地的雷达监视下,从与对手抢占高度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武直10就一直被对手火控雷达跟踪,但是距离太远,对方导弹始终没有动手。实际上,只要中国直升机降低一些高度,就足可以利用地球曲率和地面杂波,摆脱那部雷达。
艾希曼发现自己很难占到便宜,如果一拥而上,大概可以扳回一城,但是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指挥官,他觉得是时候后撤一下,后方警戒雷达已经看到了敌人战机在靠近。他很快想到了计策,或许可以把敌人攻击直升机引诱到复仇者阵地,那样比较简单,他立即与后方指挥部联络,要求复仇者阵地不要开启搜索雷达和敌我识别,以免惊动敌人。
15公里外,亚希尼准备实施他的计划,他没有足够的通讯保障,只有车际通讯,但是对他来说,知道每一辆坦克的位置也足够了。他预计刚才过去的那批直升机多半不会原路回来,
当时事情无绝对,他必须碰碰运气。
计划很简单,他将自己最机灵的2个车组派去诱敌,随后将主要火力部署在诱敌小分队回撤路线的侧面,他希望那群1a2追击时,能露出侧面装甲薄弱的区域。
如果敌人能够提前掌握亚希尼的位置,也可以很简单地想到这样的计划,不过侦察优势却不在他们一方。这片战场上的中高空,完全被双方雷达监视着,反而在低空留着不少漏洞,亚希尼靠着一架不起眼的小型无人机,竟然掌握到了非对称的侦察优势。这种无人机作为坦克指挥官视线的延伸,有时候可以起到很关键作用,但是并非每个车组都将其作为标准配置,很多车长对这种东西不以为然。
来自澳大利亚查尔斯库克,错过了昨晚与韩国坦克部队配合作战的机会,他认为分散兵力可以搜索更大的区域,结果在错误的方向上白白浪费了夜间的观察优势,同时也将燃油耗尽,而他的一辆坦克坦克在更早的交战中被打坏了发动机,好在调来了一辆88型坦克修理车和几辆油罐车,现在他又可以踌躇满志地投入战斗了,他希望尽快将附近的巴基斯坦部队消灭,好投入到与中国军队恶较量中。
在山谷外放哨的一辆坦克的车长,正举着望远镜四处张望。突然间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后此才是远方的炮声,显然是一发动能炮弹击中了炮塔。
车长赶紧钻进坦克,但是钨芯断裂时迸发的碎屑,还是擦过了眉梢。车长来不及拖下头盔包扎一下,赶紧通知后方的连长,这边有情况。
鲜血模糊住了他的右眼,使得他无法很好地使用周视镜观察外部,但是他知道既然是一发动能弹,所以只可能来自于敌人的坦克。
远处第二发动能弹飞过来,又是击中了炮塔,但是一样无法击穿。这次被车长看到了炮弹的轨迹,他将周视镜的倍数调整到最大,看能到了远处的一辆坦克。
炮手进行了测距,数字停在了3500米,显然对方昏了头,想在这样的距离击穿1a2,结果只是打破了车长的脸皮。根据这支部队掌握的情报,即使距离只有3500米的一半,敌人坦克也无法击穿1a2的正面贫铀装甲。
“豪猪队长,我看到了目标,是敌人两种主战坦克中的一种,在35公里外。只看到一辆。”